“嗯……”

        事态的发展，果如我的意料。

        “那么，你的初夜卖了不少钱吧，像你这样姿的少女。”我酸溜溜地说，前不禁浮现她的大幅照片，裱在相框里，被挂在店招揽生意的景。

        “那却不是卖掉的。”她答。

        “哦？”

        “是这样……当初犹豫了几天，才终于决定接工作，上就告诉了店长，他说要为我安排一场修。”

        “傻瓜，他只是想占你便宜。”

        “他解释说是为了使我掌握为客人服务的方法，所以……”

        说到这里，诗彤垂了睛，随之，连声音也低沉了去。

        她也许是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景而到悲伤。

        “特训是在洗浴室里开始的，果然行到中途，我就后悔了，越来越觉得有些害怕，又想到那种环境就失掉第一次，真的很讨厌……”

        说到这里，诗彤就停住了，她微微皱起的眉，似在思索。

        女孩确实很在乎氛围的。像我们这个房间，朦胧温和的灯光，清雅的装修，洁净柔的被褥，这才是适合云雨的地方。

        那个店长竟然选择在她未来接客的地方来夺走她的女，真不知是神经太，还是别有用心。

        “然后呢？”我追问。

        接来要到她藏着的难以启齿的正题了，我禁不住有兴奋起来。

        “你也不要只是平铺直叙，多讲一些过程和细节。”我又补充，这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需要一些画面了。

        “好…好的……”她弱弱答。

        “那时我已经被他拨光了衣服，仰放在了充气垫上，他也赤条条地准备好了。”

        “什么叫准备好了。”

        “就是他……就是他起了。”

        诗彤叹了一声，她知这时我想听什么。

        “之前…我在他的指挥，已经给他洗过泡泡浴了。就是拿自己先涂满泡泡，再去蹭他。不过我的太小，他说不舒服，我就又用帮他。”

        诗彤的材是属于小匀称型的，这种青涩的少女型确实不会洗得太舒服，不过另有一番滋味无可替代。

        “后来他压了上来，在我外面蹭来蹭去，但因为没有经验，我很害怕，临场打了退堂鼓…想推开他…可是店长却更加兴奋了…”

        说罢，再次陷沉默的诗彤满脸悲伤，我依然不促，安静地给她时间来平复心。

        “他不肯停手…结果还是来了。不过总是难免的，因为必须要赚钱还债，就这样失了……”

        “那第一次，你的觉是怎样？”

        “……最初来时有疼，火辣辣的，我能觉到那东西的形状，但是脑海中慌得一片空白…什么话也不会说…接着……”

        “然后？”

        “然后慢慢就开始变得舒服…店长很老练，他的技术……我觉很厉害…”

        她这样描述初验，使我不禁有些吃惊。

        即使对方再好，在半迫的况，第一次也不应该有那么愉悦吧。

        “我也有刻意迎合他啦，我觉得，这样的话，店长会更加喜我，会给我开不错的待遇，我实在太需要钱了。”诗彤解释，她看了我的不信。

        “那倒是……”

        她似乎又想到描述过于简略，就又补充：“其实那一场，了很久，他起初很轻柔，破女膜之后，他就退了来，开始我。一直到我渐渐放开，他抹了，才又再。”

        “最后你肯定了，对么？”想也知，对首经人事的女孩，那个店长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她愉悦的，虽然会在神上打破她的廉耻，但是生理上，一定是特别小心照顾的。

        毕竟她对他而言，是商品。

        一想到她竟有这样的过去，我就既生气，却又嫉妒。难言的绪在我心中混合，化作了异样的一团混沌。

        间竟涌起了燥的涨疼。

        “诗彤……”

        “嗯？”

        我忽然抱起了她，抛在了弹弹的床上。

        “怎、怎么了？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