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揪了揪,他嗬的轻chuan,大龙gen抖了抖。
“可有自赎过?”她问。
“自己nong它么?”他傻傻的问,两个可ai的大虎牙巴在外面。
“嗯。”
“有。有时一天nong两三回,它吐东西chu来时好受用。”他傻傻的边抚nong龙gen边说。
“那、你先nong一回我看看。”她蛮好奇。
“好。”他傻傻躺xia,巨硕的龙gen仰天气势昂扬抖擞,已有颗硕大的珠yedian缀在翕张的mayan孔,看来是动qing颇久了,他不太懂而已。
大guitou很是巨大,但粉nennen,只有耻mao有些儿拉杂,nang袋也颇大,两大坨。他可能真的光长“个儿”不长脑zi。
右手五指并拢环握大龙gen,从genbulu至大guitou,又luxia来至genbu,直来直去就这个动作,只不过越lu越快,大yan微眯嘴傻傻的张启,腰kua随着动作时不时微ting。
“就这般,有时要lunong许久,这小yan里会像niaoniao一样niaochu白se的jing1shui,舒shuang透了。”他看着她傻傻的哑着声儿说,拉过她的手,环握他的龙genlunong,“姨jiejie来lu它,可能会快dianchu来那种白se的jing1shui。”
她的手比他的坏多,nie起他zhushen上一小撮皱皱的pi,又rounong粉nennen的大guitou,还用小指甲挖挠mayan,把他shuang得轻呼恳求,“姨jiejie,nong朕、继续nong,好舒shuang,比平时朕自己nong舒shuang多。”
她看了急燥燥猴急急的他一yan,又托起他蛮大的沉甸甸的nang袋看看rourou,还闻了闻,蹙了蹙眉。
“不好闻么?朕每早都沐浴的,今早知dao小皇姨jiejie会jingong来,洗得更仔细。”他羞讪讪说。
“我jingong来你为甚要洗仔细些?”她jiao瞪他。
“怕姨jiejie嫌弃朕臭,她们不是说臭男人么?”他想起什么似的又收腼着唇说话,想把大虎牙收起来。
她笑他。
“莫笑朕丑。”他委屈吧拉,快哭了,又傻又长了对大虎牙。
“你不丑。”她凑到跟前,笑笑的看他,“大虎牙不用收,ting可ai的。小外甥。”
“真的?!”他tiao了起来,大龙gen极有弹xing的抖着,“小皇姨jiejiehuan喜小外甥?不丑?”
“当然,”她傲jiao的diantou,“自家亲外甥,不许别人嫌咱们丑。”哪怕只长一岁,她也是他姨,姨护外甥,似乎是天责。
“小外甥归姨jiejie了!”她霸dao的说,“再不许有其它女zi!”
“好!”他重重憨憨diantou,“朕一言九鼎,君无戏言。”
他粘到她shen边,抱着她问:“姨,男zi会pen白se的东西,女zi会pen甚?”
她jiao羞的笑,他撩起她的xia巴,亲她的小嘴儿,又将傻大she2tou伸jin去裹挟她的小she2touchu来yunxi,“姨jiejie真甜。姨jiejie我们zuo男zi女zi那种事可好?小外甥那chu1好胀好憋。”
他将她压在shenxia,才傻了巴唧发现他没脱她衣衫,又解来扯去的大半天才将她脱光,看向她tui间细细jiaonen的小花xuekou,伸chushi指在xuekou转了一圈,她jiao颤轻yin,花xuekou渗chu透明的汁ye。
“如此小?是从这chu1jin去?如何jin得去啊?”他皱眉。
“那就不jin。”她逗他。
“不不不、要jin的,朕要jin去的,”他不依,将她双tui屈折掰得最开,仔细盯瞧那小xuekou微微蠕动,渗chu越来越多的汁ye,“我明白了,女zi会penchu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