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志。

        “唐小虎，你这个混……”

        他在黏哒哒的湿吻中断断续续地咒骂，他知这并非意缱绻的吻，而是宣告胜负与主权的侵占行为。启在无声的世界里质问自己，为何不再反抗，是不想，还是自知实力差距悬殊所以自愿服输，亦或是他本就期待着夹杂了暴力与迫的。

        这场唇的交缠狼藉得不像是个吻，更像是唐小虎单方面的暴力啃咬，分开后启唇上残留的黏血丝让他像是涂了红那般凄惨而艳。在之后的时间里，启被在沙砾遍布的地上，衬衫领被拉至乳方，托着涨得饱满的肉，唐小虎伸指勾住他的乳环拉扯时他哭了，即便坐到了如今的位置，遭受侵犯依然让他鼻发酸，本无法控制泪。白的屁摩着糙的地面，之后被唐小虎双手托起，猛地往鸡巴上一撞，启尖叫一声，紧紧攀住唐小虎的肩膀，被挤得薄薄一层的阴居然还潺潺地漏汁来。

        仿佛初次承的表现让唐小虎皱起眉，攥着满手腻的肉又往里了两，这来的不仅是淫，还有启孔里的白花花乳汁。“老板最近没去猎艳？那么。”启伸手遮住双，承受着上之人的，耻辱地开：“这样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看啊。”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声音里带了一丝委屈的控诉意味，唐小虎的表依旧毫无波澜，但狠劲却是减弱了，手掌探向启的阴阜里，住小巧的珠就开始搓起来。

        “唔！！等等，别摸……”

        “让你一罢了，害什么羞啊。”唐小虎不免觉得可笑，埋叼住涨大的乳，连同那冰冷的乳环一并在了嘴里，启发一声绵长的呻，被的觉让他重拾了哺乳的母，双手几乎是无意识地抱住了唐小虎的脑袋，任他像个婴儿似的在自己的上大力吞咬，嘬丰沛的乳汁。

        以前在那么多伴侣中，启最喜的就是唐小虎，他们的契合至极，而唐小虎也坦言过，自己周旋于一堆空闺寂寞的女人间就是为了增长经验以便更好地服侍启。即便已成往事，但启的阴被唐小虎的肉棒捣了几，就跟许久不见的老人似的疯狂绞紧丝的，纠缠着的，恨不得它多戳几自己的颈肉。而唐小虎对启的肉更是无比熟悉，托着他的转角度便直接敲在他的G上，得启两翻白，微吐，哆哆嗦嗦地了一地。

        “哥。”

        唐小虎打桩似的动作把启的脑搅成一团浆糊，恍惚间启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那声音像极了当年被绑架释放后跟在他后形影不离的唐小虎，可当他抬望去，只看到抿着嘴的唐小虎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底倒映着全是他的影。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摸向了唐小虎嘴唇上的疤痕，男人像是愣了一，随后紧紧握住他的手，将他着戒指的无名指放中，然后地狠狠咬了去，启痛呼一声，只见自己无名指节上多了一圈血红的牙印，刺至极，仿佛成了他的第二个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