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苦闷。男人们起着哄，他将我轻轻踢退一步，然后撅起翘，坐在一个自愿狗爬式跪着的男人背上，无比骄矜地翘起了二郎。驮着他的活人匹像是得到女王垂怜的骑士，嘴里呵兴奋的白气，如同一只无法自控的巴甫洛夫的狗。我看着他晃悠悠的小鞋尖，在火光中竟反如刀般锐利的光芒来，最终踩踏在我的上，让我得脑袋后仰。

        他依然什么也没说，但我知他已经对过去的一切释然，其中自然也包了我。因为在我躺在他的肚上时，他像是对待一个贪玩的孩童、一个麻木的民，用手轻柔地抚摸我的发丝，末了他终于开，用不悲不喜的语调说：“你也和我一样，长不少白发了。”

        end

        那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连语言能力都被剥夺，他向来纵横捭阖，冷心为上，却没想到在刀光剑影的外交场合的他竟是个西装革履的乳的母亲。他乱了呼，脸上却浮现了一抹淡然的笑，将我的脸在了他的前，我在那团充斥着香的肉间迷失了自己，耳边响起了来自过去的幽幽叹息。

        他张嘴发低，媚如丝，却是游刃有余地扶着我的脑袋，我隔着布料来回他的阴唇，柔的肉被我的拱到摊开，里的小开始渗，在我的舐发绵密的混着肉的声，我用鼻尖刮蹭了渍最深，他的一双肉夹得我更紧了些。他私密的味多了些大概称为分娩后产的熟透气息，加之定西装的崭新面料味，令我唾过量分，兴奋得忘乎所以，可当我抬看到他作为上位者的不可攀的冷脸时，顿时心生寒意。

        这就是我们的邂逅吗？时隔多年却一语不发，最后只能付诸于短暂的。他肯定还是生我的气了，气我当年没有和他一样放弃待遇优厚的生活而回国，甚至将自己的系转移到了另一个国度。于是十九年后联合国大会上我坐在力克后，他瞥来的刀差将我到千疮百孔，对祖国和最初恋慕之人的愧疚使我坐立难安，又怎么还有脸在夜晚借着酒劲腆着脸找上门，在他上寻找过去的愉，我唾弃自己。

        浴室的声早已不知不觉地停住了，屋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声音啧啧作响。他领大开，两团雪白肉被掏来，由大敞的领兜着，我如饥似渴地握着胀成锥状的乳肉大，他的依然，但比我记忆中大了许多。他该不会仍在产褥期就临危受命地前往纽约把联合国搅得动不安吧，我思忖着，可正因为是他，所以什么事来都不奇怪。我喝饱了他甜的，松开双手，让他两团丰满的乳肉沉甸甸地垂，然后躺在他解除甲桎梏的肉乎乎的小腹上。

        即便我自认是卑劣小人，依然忍不住伸手摸他的甲，过瘦的腰线，他的肉比以前要丰腴许多，丝的质地中还有些凸起的疤痕。隔着衬衫摸到那些新生的肉时，他开始发动的息，牙齿轻咬着唇。待我摸上他的双乳，他顿时一颤，布料逐渐湿，我着他的乳晕轻轻挤压，甚至听到了从孔里挤的声。

        我近乎膜拜地看着他，青年的他纯净而白皙的面庞和如今带了神佛慈悲的模样重合，当年的我是否会想到我与他分离近二十年后，他坐在床上，而我也像狗一般爬到他间，将脸埋他西装勾勒的骆驼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