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用的什么？

        回忆清楚了再好生回答，此事我已尽知了，你不用否认，更不要瞒我，否则我奏明陛，你死上一百回都不够。”

        玉茏烟禁不住牙关打颤，更是被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吓得魂不附，俏脸煞白。

        她脑中一片混沌几昏厥，不知这份普天之只有自家知晓的机密为何去，脑中不自觉地忆起唯一知晓她会制毒药的吴征。除非是他了千叮咛万嘱咐的约定，才会被人顺藤摸瓜……沉默了片刻，鬼面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响起：“我耐心不多，也没多少工夫等你。我数到三，你若不说，我就去奏明陛。呵呵，死鸭嘴又有何意？你是肖家仅剩的后人，也是肖家的传人，毒为肖家报仇也是理所当然。一……”

        若说方才还有一丝侥幸，鬼面人的话五雷轰一般完全击垮了玉茏烟让她彻底倒。在中的一切本已存留不多，现更是烟消云散。泪珠哗啦啦地涌，从角顺着两鬓而落。

        “我说过，我不想伤你。问明之后我也不会说去，你大可保有一线希望，说不准陛哪一天又忆起你来。二……”

        “什么？”

        玉茏烟打了个激灵挣扎：“为什么？”

        “你不必问我为什么，你只需告诉我即可。我言尽于此，你看……”

        “我说！”

        “很好。你说，我听着。”

        “延胡索之，厚朴之心，天花粉，石菖蒲之叶……”

        药材的作用深印于玉茏烟的脑海，即使数十年也没有滴的模糊。可是每说一味药，就像把她的生命去一截，希望一一地消散。不说，上会死，说了，谁知他会不会守着承诺？

        承诺？玉茏烟自嘲地一笑，心心念念的人儿，对她一副好心，关怀备至的模样，连他都不会守，鬼面人又何须要守？

        玉茏烟不知鬼面人何时离去，也不知自己了多久，待得鸡鸣三声才混混沌沌地爬起。整整一日枯坐在中，不吃，不睡，不饮，只是愣愣地望着门神。似乎在等待前来的侍将她带走，受最惨无人的酷刑之后再结束她的生命。

        她打心底里害怕酷刑，可一线希望生生撑着心底的守，或许，或许他真的不会说呢？

        日一天一天地过去，呆在中的玉茏烟不知味，睡不安寝，每过一天都是煎熬，每过一天都清减几分。只到吴征再一次现在中，才将涉及世的秘密掩去，把发生的事告知……“就这么多，我反反复复问了好几次，她能记起的细节都在这里。”

        吴征咬牙切齿，又面上一红：“你们不必这样看我，我没和玉妃发生过什么。我不敢，也划不来，玉妃始终有心理用我，我也不能落把柄在她的手中。”

        “那就还好。她一时昏，事后当能想明白，不会什么格的事。”

        祝雅瞳长吁了一气，吴征的安危总是第一位的。可紧皱的眉始终未曾舒展，惹得麻烦一件接着一件，若是哪一日爆发后果不堪设想，或许筹备许久的盘算应当早日实施才是永绝后患。

        “据玉妃所言，忧无患连一个指都没碰她。以贼党的残忍，当是也小心谨慎，问话也是前后考量盘算过的，否则玉妃不会轻易就范。若是用刑，难免不什么意外。”

        吴征摇摇，不知是庆幸，还是难过。

        “看来他也在暗中谋划着什么，如今时机未到，咱们也还有时间。这一切也是巧合，他并不知你与玉妃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