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笑容了么？”

        “不知。但是吴府里一定记住了。”

        吴征心怜惜，这一回去凉州吉凶未卜，吴征也不知要怎么去应对柔惜雪的师门谕令。

        至于太殿要领衔使节团，那么燕太也一定会来！届时又如何把可人的冰娃娃留在自己边？“那就好。”

        冷月玦展颜一笑：“这一回真要从成都城去凉州荒漠，你当时写词时莫不是未卜先知么？”

        “不是，恰巧而已。”

        吴征摇摇叹息：“真是，想不到这么快，我心里乱得很。”

        “我自己的事不敢去烦义母大人，只好来找你。你有办法了么？”

        冷月玦复又恢复清澹面容，彷佛事不关己，只是随问起。

        吴征知她不想给自己压力，可这些事是迟早要面对的，不得不相商。

        他诚恳：“还没有妥善的办法。总之我不会让你回燕国和天阴门，你给我些时间，总会有办法的。”

        “嗯，我相信你。”

        冷月玦偏了偏，目中喜：“其实我可以回天阴门，哎，不回怕是不成咯。只要别让我嫁里就成。在你这里自在惯啦，去里非得发疯不可。”

        “呵呵。”

        能让冰娃娃说这种话，吴征成就满满，勾着她的发丝：“栾楚廷不会放过你的。若是了，莫说有没有和我这一段缘，你也会生不如死，至少好几年！其实我一直在想的是，天阴门一贯独立，以你师傅的能耐与志向，为何一定要你嫁皇家？天阴门历代未曾听说过这种事。”

        “我也很奇怪，义母大人也想不明白。”

        冷月玦沉着：“天阴门中虽都是女，历代与皇家走得也近，倒从未听说有皇家娶天阴门人之事。这件事……其实栾楚廷也是不断争取，早先还未过分求。直到我师尊表明将我嫁皇家后，栾楚廷才咄咄人，迫得我无可逃。”

        “这就是不合常理的地方了。就算你当了太妃，今后又成了皇后，天阴门一个清心寡的佛宗，人丁稀薄，难还能压得过长枝派去？除非长枝派自行没落了，否则天阴门势力再怎么涨也是不成的。再说了，长枝派没落对燕国而言不是好事，栾楚廷肯定明白的。”

        吴征瞄了冷月玦，不客气：“都说女人多了是非多。你们天阴门啊，我越接越发觉得不简单，女人耍起小心思来，可比男人可怕的多。”

        “去，胡言乱语！”

        冷月玦驳斥一声，却说不合理的理由，只得闭上了嘴。

        吴征鄙薄地撇了撇嘴：“索前辈死得蹊跷，里有多少隐秘还不知。你别怪我无遮拦，我就觉得这事和你师傅脱不了系。天阴门上，除了她就是祝家主，其余谁还能让索前辈甘愿一死？总之这里古古怪怪的，若能让我想明白了其中关窍，你师傅不说话了，你娘亲就不敢多言，栾楚廷总不会抢民女吧？于他的份而言，实在划不来。这事，最终得落到你师傅上。”

        “打小师傅就对我甚好，只这一件事我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