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远的地方，不知从哪里赶来一些穿着白面的皓月成员，离着两三百米的距离，他们全都背对着自己这块。

        “这是哪？”苍伐张嘴。

        白言茫然低，发现他醒来后中亮了一瞬，紧接着的就是紧张。

        “接来要交给你了，”是天璇的声音，带着虚无缥缈之意，“一切都由你自己选择。”

        白言慢慢睁，目视着前方的空气喃喃唤了声，“师父。”

        “一直没有亮。”白言很冷静的回答，从一旁地上拿过

        “他不一样。”白言却直接开打断。

        像是没有活，而自己这着的火把似成了世间唯一的光亮，就算是他也觉着瘆得慌。

        “大半个时辰？”苍伐怀疑神，抬看向天空，“黑的这么快？”

        “我昏过去很久了？”

        苍伐有一只手垂落在地上，通过手心碰到的野草他猜自己大概在野外，天玑话音落后，他听到人倒地的声响。

        苍伐吐长气，坐稳后总算有功夫观察起四周。

        天玑长叹一声，最后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记得，可是不会到现在都还没亮吧？”苍伐再看周围，整个天地都是黑的，黑的不正常，黑的

        白言一动不动，苍伐没力气扭去打量，只能从往上盯着人的巴，白言僵了会后忽然闭上。

        白言很快回答：“离不归山不远。”

火把其实就在他们周围。

        “你怎么样了？”语速很快的，另一只手也落到自己的上，白言很专注的检查起苍伐的。

        苍伐猜到什么，手指动了动。

        苍伐没力气动弹，也看人的慌张，他任由白言检查了半天，最终等对方忐忑不安的扶着自己坐起，“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和自己猜测的一样，野外，周围着十多个火把，五位皓月星主全都倒在地上，有两位刚刚还在对话，另外三位却都没了气息，开阳的死相还有些凄惨。

        就这轻微的动静，总算让悲痛中的人注意到自己。

        “在不归山的时候就黑了，”白言右手往前，试探：“夫君不记得了？”

        “嗯。”白言没有发现苍伐已经睁开，他望着前方，有的泪滴落到苍伐额上。

        白言一手落在苍伐脸颊上,哑声：“两位师父还有多少时间？”

        “我们上要走了，”有熟悉声传来，苍伐听是天玑，“能够看到这破结界消失，不枉我们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这么些年。”

        “他终究是妖……”天玑的人似乎还想要说什么。

        “大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