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事……我缓缓就好。你难得来我想和你多玩会儿……”

        “跟我吃什么醋？”陈若灵漂亮的睛瞪了他一，“有时间贫，没时间好好反思自己？怎么让她喝了这么多，也不知拦一？”

        见人好像趴在她肩上睡了过去，陈若灵无奈叹息，空一只手给聂可盐发微信。

        “喝不你可以拒绝，喝那么多伤了怎么办？”

        然而，今晚的他像独守空房的小媳妇，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人来。

        “唔……”趴在聂可盐背上的田姝动了一，迷迷瞪瞪地看向四周。

        陈若灵在去找齐肆颜的路上，恰好碰到田姝一脸虚脱地从洗手间扶墙来。

        “我也要回去了，不然赶不上门禁。”

        陈若灵懒得搭理那个戏，她双手捧住田姝的脸，看着她半阖迷醉的双：“次不许这样了知吗？”

        田姝抱着她的腰，枕在她的肩上，气若游丝：“没事，就是酒喝太多，……有晕，还想吐……”

        事如他想象的发展一般，陈若灵没一会儿就坐不住来找他了。

        陈若灵又前，他又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陈若灵连忙抱住田姝，任由她把重量全都压在她上。

        陈若灵听罢，朝他凑近一步。

        “咳咳咳……”，齐肆颜一个没注意被酒呛得咳嗽连连，“那我走？”

        “某人是谁？我啊？”

        “你随意。”

        电梯后，陈若灵微不可查地松了气。包厢的音乐，炫目的灯光几乎将她淹没。今晚的尝试，让她明白，她却是不太适合这种人多的聚会。

        ――

        陈若灵神询问聂可盐，等他翻译她的“醉言醉语”。

        “还不是因为某人……”聂可盐不满地嘟囔。

        “可是……笑话……”田姝好像打了结，组不成一个完整的句。

        “你醒了？”陈若灵连忙凑到她面前，关心：“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还晕吗？还想吐吗？”

        倒不是说觉得无法应付，而是与人，而且是很多人社交聊天对她而言是一种极其耗神的行为。

        她就说田姝后来怎么一直没找她。

        “嗯……”田姝只觉得好像有千斤重，往陈若灵的肩膀又蹭了蹭，鼻尖萦绕的淡淡香味就像午后慵懒的阳光，松弛又好，昏沉的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不能拒绝……不能拒绝……等、等他们笑话你怎么办……”田姝喃喃地说着令人听不懂的话。

        “呜呜……不想……不想你…

        田姝的酒品不差，醉了之后不闹腾，就安静地睡着。她今天穿的裙比较短，虽然公主抱更浪漫，但很可惜聂可盐没那个实力，一直抱着她等租车不现实。为了防止走光，两人给她穿好长外套，才由聂可盐背着楼。

        “今晚某人唱了首歌，姝姝担心有人笑话她，议论她，一直在活跃气氛引大家的注意力。而我也被拉去和她一起帮某人屁，累了一晚上不说，还要被某人嫌弃……”聂可盐夹带私货地翻译。

        聂可盐很快就拿着田姝的包和外套赶了过来，见原地相拥的两个人，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你俩看起来比我俩更像一对侣呢？”

        “不不不，哪能是您呢！是我是我！”

        聂可盐意识后退一步，今天被碾过的左脚藏到右脚后。

        ……

        齐肆颜发现这两人还像的，都能把他整不会了。

        陈若灵觉的，就像刚被熨好的衬衫，抚平这一晚乱的褶皱。她叹了气，额贴额，认真：“我宁愿被笑话，也不想你因为我喝坏了。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

        “你……你别过来啊！我这还背着姝姝呢！你也不想她摔了吧！”聂可盐颤声威胁。

        最后还是前来找他舞的黄裙女打破这个僵局，齐肆颜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司唯起正面冲突。忽然离开，未尝不是一种以退为。

        “晕、胀、还有疼……”田姝乖乖地回答，“但不想吐了……”

        司唯不好意思，看来咩咩小更喜他一呢！

        “不舒服的话，我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