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

        三号还没有等贞德说完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扬起手甩鞭，在她

        的小腹增添了一新的鞭痕。

        「这一切本就是你们加在我上的……」

        贞德似乎还想要辩解些什么，但是三号温毫不予理会，又是一鞭了去，

        这次温毫没有手留，在贞德的脸上留了一深深的鞭痕，贞德在吃痛之

        又是一声痛叫。猩红的鲜血从鞭痕中，其中一缕到了贞德的嘴里。这一

        切让她的心中满是苦涩。

        「……是……是的……我是……」

        贞德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的从中传，以至于一时间里，她甚至有些怀疑

        这是不是她自己的声音。

        「说清楚！你是什么！」

        三号的鞭又一次狠狠地甩到了贞德的上，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

        用，这一次的力似乎减轻了一些，而且鞭也只是打在了小上。

        「是的……没错，我就是一个淫的……淫的婊，肮脏的贱……贱货，

        还是发的母猪，以及三滥……三滥的货，我还是一个……一个无时无刻

        都想要与男人交合的雌……雌兽……」

        「听不清楚，再说一遍！」

        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中。贞德上的鞭痕越来越多，脸上，双乳上，胳膊上，

        大上，小腹上，一又一血痕交错在一起，猩红的鲜血从中。而贞德在

        那重复这句话的时候也显得越来越利，温毫没有了不愿的觉。就似乎是她

        在不知不觉中真的接受了自己就好像是这句话中所形容的那样贱。

        慢慢的，贞德的神开始变得有些空起来，她似乎有些不太理解自己这些

        年的所作所为究竟有什么意，自己那么长时间的努力究竟换来了一些什么，是

        为了让别人无所不用其极的侮辱自己吗？是为了被锁在拷问架上无止境的接受鞭

        的打吗？是为了饱尝背叛的滋味吗？是为了被人在肆意蹂躏吗？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去理会那响在自己心深的来源不明的启示。如果自己

        当初没有离开村，选择踏上拯救法兰西的路。如果自己只是留在村当中普

        普通通的过着一个村姑的生活。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有所改变？现在所发生的一

        切也不会再施加在自己的上。

        贞德在脑中突然浮现起了刚才被三号在地上肆意蹂躏的场景。尽自己的

        心中还有一些无法接受。自己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验的那么妙的觉。那种

        快充斥大脑所带来的无边愉，让自己几乎想要永远沉浸在其中不再醒来。或

        许自己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自己也许不应该踏上这条救国圣女的路。而是应该

        选择去成为一名婊。或者是站街女也可以。

        这样自己就不再去需要思考什么国仇家恨，什么家国怀，而且既可以拿着

        别人的钱养活自己。也可以继续享受交合所带来的快乐。这一切有什么不对的吗？

        温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正在渐渐向一个深渊的贞德，慢慢开始不再抗

        拒三号那些侮辱的词汇，甚至还会不由得去思考，如果自己真的成为那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