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起贱名好养活，这传统还真是经久不衰。

他们先是跑到村去溜达一圈发现没什么好玩儿的，还是蹦蹦跶跶去池塘边了。

席之空仔细想了想，觉印象中有这么个人，但就是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关键是他这名字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

到顾意书的老家，四十分钟速后从乡镇站，再有个四十分钟就到了。正因为离市区不远，度假村的老板才大着胆往里面投了十好几个亿，后续还有项目资金往里面注。

连光济把车停在顾家老宅的院里，抬打量着这栋两层小洋房。

二楼的窗应该是被调的小孩儿用弹弓打烂了，破了好大一块。墙面有脏，前几天了几场雨，刮了大的风，房旁边的棚几乎被推倒。

席之空就这样拉着江宴不知疲倦的在冰面上玩了一个多小时，天渐渐暗来，也不知是天黑了还是要雨，反正江宴觉他们应该回家了。他屁底咔一声，两人还以为是远的枯枝落在冰面上，丝毫没有在意，席之空站起来又拉着他走。

席之空没想起顾小狗表舅，但是对这个舅公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

小孩总是很容易找到乐趣，江宴虽然没办法站起来稳妥地走两步，可他坐在冰面上被席之空拉着跑了几圈，屁都湿了，还是乐得哈哈大笑。

可再是什么冰，这正月里来了都没有寒冬腊月那会儿冻得结实。

第一回俩人还没靠近池塘，就被顾意书提溜回了家，没多会儿趁着大人们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他俩一前一后悄悄地就从家里跑去了。

江雯一把拍开他往自己小腹探过来的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赶紧开车发。

跑了这么一会儿，席之空累了，他走两步停来

八年前翻新的房，现在看还神着，只是里面早就不住人了。

那年冬天非常冷，元宵节了这乡还凝冻着。江宴和席之空都是城里长大的，没见过村里那样大的池塘，一望过去池面上还结着一层冰，莹莹泛着光，俩小屁孩儿撒丫就往冰面上跑。

江宴看到冰面上有一群小孩儿，把一脚踏上去的席之空又叫了回来，说：“还是不过去了吧，你看那边好多人，万一这个冰面塌去了怎么办！”

一位老者牵着从门前路过，好奇地打量着面前这四个衣着不凡的人，走到院角了终于停来回过用方言问：“那孩，是不是顾家外孙喂？”

脚，江宴站不稳，重复着跌倒又站起来的动作，席之空脆拎着他的脚往前走。

顾…顾小狗…

他太久没回来了，能有个同村老人认识他，他心里莫名地觉到亲切。

席之空一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他走了两步走到老者面前，礼貌地回应：“爷爷我是顾家的孩，您认识我吗？”

理说江宴应该也认识这个顾舅公。

“哎哟我是你顾舅公啊！”老者把手里的绳随手拴在棚的上，脸上满是皱纹，笑得一脸亲切，“你顾小狗表舅！记得吗？”

席之空的其实要比江宴野一些，他反手把江宴的手腕抓住，不由分说就往冰面拖。

”

顾舅公抬起手大概是想席之空的脸，他看着席之空净净的模样，又尴尬地把手放去背在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