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们都知。可当年还有一件事我没说――”

“对对付，小空，叔叔一定帮你，这件事不是小事，你起来我们慢慢再说。”连光济一手要扶着江雯，一手又要去拉席之空，实在是忙不过来，对江宴招手：“宴宴，快来把小空拉起来。”

他把江宴的手扒开，重新在江雯和连光济面前跪好，郑重地弯腰额几乎贴在地上，咬紧牙关把泪吞去，一字一句：“叔叔，雯姨，小空本来不应该这样请求你们，可小空也只能这样请求你们――

江雯从沙发靠背上坐直，底红红的，但是看上去绪稳定了许多。她拍拍连光济的手说：“当时小空太小了，只有十三四岁，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问题，他肯定也不会知个中缘由。”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帮我，救救我爸爸，他真的不可能杀人…他不是杀人犯……”

连光济把江雯安抚好，十指交叉双手搭在膝盖上，抿唇思索片刻问：“小空，你说你爸爸神有问题，为什么当初庭审的时候会那样重判？法庭在量刑的时候应该会考虑这个因素吧。”

“可他居然认罪了。

他说：“我从来不信我爸会杀人，因为那时候他的神已经不正常了，而且他骨里是那样正直，绝不可能成为一个手段残忍的杀人犯！

“肯定是这样的！”

看到怀里的人紧紧咬着唇不断地吞咽着，像是要把所有的恨意和恐惧全都咽去，全发抖。

席之空刚说完最后这句话就一跌坐在地上，江宴忙上前把他半抱着拉起来。

江雯紧紧抓着连光济的手，几乎要把指甲掐他的手心，连光济也是屏着一气听席之空把当年未知的那分事实说到这里。

“但那瞬间我好像明白了爸爸为什么会认罪，我去见他我想问他怎么回事――可每次都问不结果。”

席之空脑海里又浮现那个雨的傍晚。

“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办法理解他，我觉得他彻底疯了，不要我了，我无法原谅他，我怀着对他的埋怨和误解，收到了那四十万。”

“我不知当时是什么况，我――”

江雯早就泪满面，她一手拽着席之空的手臂，哭：“小空…快起来，你起来跟雯姨说，快起来……姨帮你，我们帮你，我和叔叔都会帮你，快起来！”

可他还是不肯起。

“我爸不可能杀人，他虽然神状况不好但他绝不会杀人，这四十万肯定就是真正的凶手拿来封他的…

“你说得也是，”连光济叹了一气，“如果当时我们能早

“那天雨，我回到家发现有几个人站在我家门，他们放一个黑的塑料袋就走了，我打开袋一看里面全是钱，我甚至都不敢追上去……

而江宴单是看着席之空跪在那里，整个人就颤抖不已，心痛得差没办法保持正常的呼。

认罪…

席之空抬起看着江雯和连光济，底熊熊燃烧的是一个少年全的自尊和定。

他顾不上江雯和连光济就在面前，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和他一起陷柔的沙发，温柔地唤他的名字，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侧脸温声说：“空空，别害怕。”

江宴于是上前一步双手穿过席之空的腋把人抱起来――然后他看到席之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