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此前办案戎夏和霍明煦打过交，合过几起案，但两人都有轴的一面，偶尔会在侦查过程中发生意见不统一的况，通常解决办法就是各查各的，听上去一都不科学。

红灯变成绿灯，连光济咬紧后槽牙踩着油门汇主路，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他低瞥了一，把手机拿起来递给霍明煦，说：“你们张检，帮我回个信息，就说我等会儿给他电话。”

会不会打他？”江雯也不知自己在问谁，转过看着江宴，看到他中翻涌着的牵挂突然又红了，“小空那么怕疼……”

“你这小！”杨局在桌踢他一脚又歉意：“不好意思，给大家介绍一，戎夏，我们分局刑警队长，年轻气盛，多有得罪，请见谅，请见谅哈。”

霍明煦不再说话，慢慢收紧五指攥成拳，手背抵在唇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的车。

“这孩多大？”戎夏随问。

“妈，别太担心了。”

局长姓杨，他边坐着的年轻队长叫戎夏，今年刚三十二岁。

霍明煦冷冷答：“十七岁。”

江雯突然抓住了江宴的手摇：“意书一定会怪我的，她那样信任我，可我居然没照顾好小空…”

霍明煦看了戎夏一，嗤笑一声并不理他，翻开笔记本看笔记去了。

连光济左右看看，清了清嗓说：“杨局，我们来之前也联系过了，今天午我儿去接我另一个儿班，结果去了才知他压没去公司，然后我们回家去找，发现他被人绑架了。”

杨局长知连光济来不小，旁边还坐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检察长，对面是南区知名一筋检察官，最疼的是他手边这个吊儿郎当时不时发发疯的戎夏。

杨局：“戎夏！你能不能安静一！”

江宴仔细地打量着在座的两个生面孔，最后目光落在戎夏上。戎夏受到他往自己这边看过来，里气冲他挑眉：“小，看我什么，我脸上有钱啊？”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低声问：“检察官，如果我们报警了他真的没有危险吗？……又或者，警察真的能救他吗？”

“哦，这是我儿，不用他。我们说正事。”连光济单刀直，杨局长尴尬地笑了笑连连。

戎夏撇撇嘴，转过去去看霍明煦，嘴里又闲不住了：“哟，这不是霍大检察官嘛。”

“这个人，”霍明煦沉默片刻：“这么多年一直在监视席之空，他的一举一动或许都在别人里，现在我们可能都被人监视着。”

一行人到了警察局，张启正好也赶到，局长亲自接待了他们。会议室里坐了七个人，除了连光济他们一行四人，还有张启、局长以及一位看上去同样年轻的刑警队长。

霍明煦把手机拿来，翻相册里面席之空家现场的图片准备递给杨局，没想到被戎夏半路截来，摁在桌上不让他动，自顾自地一张张翻看。

他环视一圈，看上去只有江宴比较人畜无害，不容易“踩雷”，于是先客客气气地问了一句：“这位小同学就是――”

江宴怔住。

霍明煦接过手机低飞快打字，打着打着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发送键后转看着江宴问：“今天早上八半席之空发信息给他的老板说请假，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