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拍了拍沈雁鸣的肩：“小朋友，也不是每个人都为了梦想和血才来的。你想想看有些人，除了打游戏，别的什么也不会，可是打游戏吧，也不是打得好那一拨，那他们要恰饭的嘛……”

        这个价格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至少对于这些每个月累死累活却连月过万都不一定能到的底层选手来说，还是很有引力的。

        “那也不能打假赛啊，”沈雁鸣一张脸皱成一团，又，“不过你这里只有一张聊天截图……”

        孟衍摊手：“我就是描述一一分人的心理，没说这是对的。”

        沈雁鸣听得眉直皱：“就这还当选手？一信念都没有？”

        你的空哥冷静地掏手机录了音，拉我躲去一旁，等阿吉走了，你空哥非常帅气地场了。”

        而从孟衍给的截图上看，阿吉给他们开的价格是五万一把。阿吉家里条件不错，也确实给得起这个钱。

        沈雁鸣绪复杂地叹了气，除了遗憾，大概还带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懑：“有什么意义，打上去了遇到厉害的队就原形毕了。”

沈雁鸣：“这……”

        沈雁鸣当然也知有这么一分人存在，只是以前也没和这样的人打过交，现在听孟衍一说，他多少还是受到了冲击。

        而且只是私约的训练赛，不是什么正规赛事……再加上被找的好几个选手所属队伍其实没能围今年联赛的选，有几个脆就答应了阿吉。

        贺长空打断了孟衍：“别讲这些歪理。”

        说到这里孟衍也来了气：“确实，我那傻弟弟也是个躁躁的，他看到群里几个哥们在聊打假赛的事，跟他们意见不合吵了一架退群了，只留了这张截图，本也不能当作什么证据……”

        孟衍把手机收回去，又说：“今天这场不是昨晚才定来的吗？昨晚在后台，有个小杂间，平时应该没人，我和你空哥帮忙搬了东西过去，这不就巧了吗，听到他们在搞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我真是没想到这阿吉飘成这样了，训练赛搞事就算了吧，常规赛也敢这么搞……重是居然还找得到人愿意陪他打？”

        沈雁鸣：“……那今天这场？”

        站在金字塔端的选手自然不用为钱发愁，然而很多参加比赛也只能一轮游，甚至连联赛参加资格都拿不到的选手过得就并不那么滋了，很多小战队的俱乐本就是草台班，选手拿的工资比办公室的白领还低。为了多赚，有些选手在训练之余会搞直播或者陪玩当副业。这也是圈底层的潜规则了。

        贺长空摸了摸自己

        孟衍：“你说得对，但这不是重，重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