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撕开了他的心，将这个蜷成一团的可怜人了去，一时间，他忘了自己来这里是更想救谁，甚至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天地间只剩这个在自己怀里颤抖着的人。

        他后遥遥传来士兵的声音：“殿，叶大小在这边。”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冷静地安排了一切：“澹台殿伤严重，暂不方便移动，我在此为他疗伤，你们去救其他人。”

        等到巢里恢复了安静后，萧凛轻轻地将澹台烬平放在地上，神复杂地看着他。

        澹台烬曲着，微微往两边岔开，左右晃动着，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人着，中却仍然唤着萧凛的名字。

        萧凛掀开他的衣摆，只见亵被藤蔓扯成了挂在上的破布，泛着光的白皙肉，肉上有一些被藤蔓鞭打留的红印，也有盘的瘀痕，最深是一张尚未合拢的小。

        “不行了……萧凛……我不要了……呜呃……”澹台烬细柔的嗓音被哭腔浸得格外湿，如绵绵细雨洒在萧凛炽的心火上，反而使心火烧得更旺了。

        萧凛俯，怜地摸着澹台烬沉溺在痛苦中的脸，在他眉心落一个轻吻，却挤了澹台烬岔开的大之间，伞状在湿的蹭了几，找准角度全没。

        “澹台殿，现在才说不要，已经晚了啊……”

        ——

        萧凛俯一把抓住澹台烬的脚踝，抬起了他的右脚，笑问：“你要我怎么救你呢？”

        腥臊的因为这样的动作，从澹台烬的中汩汩，澹台烬染血的双手颤抖着去堵，将染成了艳丽的颜，却没能阻止的动。

        待了，萧凛才放他的，往前几步，脚尖抵着澹台烬的，作势抬脚往里轻轻踹了踹。

        “要我来你吗？”

        澹台烬倾抱住了萧凛的，抬起了，他的脸颊仍贴在萧凛的大上，里着泪光，自而上地用上目线看着萧凛，一开始并不接萧凛的话，只是自顾自地重复着“救救我”，直到萧凛脚尖用力往里一踹，他才唔呃一声，继续：“让我受吧，让我受你，萧凛。”

        萧凛架起澹台烬的上半，把他推回了床上，抬了抬巴：“自己抱住。”

        澹台烬像是没有注意到旁还躺着景帝的尸，依言照了。

        “掰开。”

        “自己。”

        “不准咬唇，叫声。”

        “突然叫得那么，是戳到哪里了？自己把那块肉揪起来，绕着圈拧。”

        澹台烬像个好学生一样，一步步完成萧凛的指令，即使这些动作让他痛苦万分，肉抖如筛糠，甚至连都吐了来。

        当他被自己的手指得即将迎来又一次时，萧凛攥着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

        “好了，我来救你。”

        萧凛仍是一副光风霁月的样，与澹台烬上狼藉不堪的样截然不同。他的手也是净净的，但比澹台烬的手大了一圈。

        他一手住澹台烬的小腹，一手握拳，直直捶澹台烬的后，捣在那块能让澹台烬的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