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你去伤害其他人。」

        「所以说，乔班长你不懂了吧。坏人，并不是要去伤害其他人。坏人其

        实就是一个自由的人。不被其他人，也不被自己约束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

        「不为别人考虑就去自己想的事，那一定会伤害到别人。」

        「你不觉得都一样吗？有时候正是因为考虑到别人，反而对他造成了伤害。」

        我觉得我像是个引人走向堕落的鬼，正在用花言巧语诱骗面前仍旧固执守信

        念的少女签一份邪恶的契约。

        「可是……」

        「否则话，你可能永远都无法接受我所的事，无论是对张敬过的事，

        还是将来要对更多人的事。你只能这样看着我，不理解，也什么都不了。」

        「……」她低。这时她已不再哭泣，一双发红的睛呆呆地盯着地面盯

        了好一会儿。

        「顾学自同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这样吧，就这样不理解，什么

        都不了吧。我还是，不愿意去一个坏人，也不认为你真的会成为一个坏人。

        我很喜的一个作家曾经说，无论墙多么正确，鸡多么错误，他始终会站在

        鸡那一边……我觉得，当事实在想不明白的时候，我只要站在鸡那边就好

        了……现在，警察也不帮你，老师们也没办法帮你，你的妈妈，江老师她……而

        我……其实也没法帮到你什么……所以，即使我不理解，我也想一直在你边。」

        「万一有一天，张敬的一切都被我毁掉了，我成了墙，他成了鸡呢？」

        「顾学自同学。」她抬，对着我笑了。明明还红着睛，眉宇间却有些小

        得意，似乎终于在我这里获得了小小的胜利。

        「你不会以为，张敬他的父亲对你这些事之后，我还会把他和他父亲，

        当好人看待吧。我有时候虽然很傻，但是……但是也没那么傻嘛。」我吻了她。

        她被我吓着，但没有回避，我

        们就这样嘴蜜贴着嘴蜜，彼此受着对方急促的呼

        。

        「那个，那个，顾同学。」她终于红着脸退开。而我也一陷窘迫。

        「额……额……乔班长，是不是该，回去上课了。」

        「那，节课课的时候……」

        「可是我……我今天休了一天假。」我将班主任签的假条给她。

        「……休假，那你，学习怎么办？」

        「没事儿，这个完全不用心。」

        「是因为，你看见了，那个，未来吗？」

        「是啊。」

        「不公平。」

        「所以你赶快去上课吧。哦，对了我买手机了……我把号码报给你，你能记

        得住吗？」

        「恩。你说吧。我能记住。」

        了校门，我掏手机。拨通了常玉红的电话。

        「喂？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