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别这样啊，妈！可别这么说！」

        「否认现实也是没什么用的。我的健康状况恶化的很快。」

        我垂睛，鼻发酸，心里知她说的是对的。

        妈妈继续说，「过去我总是回顾这半生，想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错

        了。不过现在我终于明白，与其纠结在过去，不如认真想想怎么把剩的日过

        好，而不留更多遗憾。」

        又是一阵负罪的愧疚涌上心，我看向她，迫自己微笑着面对妈妈。

        「妈，告诉我你想实现什么愿望，不是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的。」

        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我真不该跟你说这些，可我也没有人可以说

        了。」

        「别这样啊，妈。不是什么我都能帮你的。」

        妈妈深深地了气，紧紧闭上了清澈湛蓝的眸。

        「在跟死神抗争的时候，说这个可能听起来会很傻……但是，这些天以来，

        我脑里唯一的愿望就是。我想尽享受很多很多的，这样才不至

        于带着遗憾死去……」

        我禁不住靠回，仔细打量着她，有些难以置信。片刻的宁静之后，我们两

        个同时都爆发了开心的笑声。说真的，我也想过这个事。我设想过对于她现

        在的状况来说，激烈的的困难程度，决定让事变得更简单一。

        「你要是提别的心愿，我可能都要对你失望了。」

        为了证明对妈妈生理需求的理解，我急忙跑到城里的成人商店，买回来一摞

        成人影碟和一些玩。妈妈开始还是有些害臊，还小小地抗议了一。不

        过很快她就好像一个贪吃的孩突然拥有了一大罐糖果，既紧张又兴奋，脸上还

        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知趣地离开家，给妈妈留些私密的空间。当我晚上再次回到家时，妈妈

        还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隔着屋门能听到她低低的呻和息声，我脑里想着妈

        妈自的样，肉棒立刻就得不行。

        这种安排的确起到了一些作用，不过如我所料，只靠影碟和玩是远远不

        够的。之后某天一个尴尬的早餐，我对妈妈说会帮她找个可靠的男人。那天午

        妈妈试图给自己化个妆，可她手抖得厉害。我走过来，坐在她边试图帮帮她。

        可笨手笨脚地搞了几次反而得更糟了，看着镜里一团糟的妆容，我们两个都

        笑不可支。

        最后我决定还是力所能及的工作，打开妈妈的衣柜一件一件的帮她挑选

        喜的衣服。妈妈的比之前消瘦了不少，衣服穿在上多少都有些大。她

        有些犹豫地站在门，看上去有些焦虑。

        「我不知这是不是个好主意。要是太丢脸可怎么办？要是没人喜我可怎

        么办？」

        我认真地打量着她，尽在我里妈妈依旧还是那么的可，可我也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