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云却没有要撤的意思，只是解开了他的手。

        就在李忘生以为他也会解开自己另一束缚时，谢云摸了摸他的小腹。

        李忘生腰线细，两边是丽的弧，中间微微凹陷，连脐都生得小巧，看着可怜可的。这里先前盛过酒，如今已经蒸发殆尽，却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在月的渲染，是清冷尘的模样。

        可就算是神仙，谢云今日也要给他拉红尘的。

        他抚摸的力度起初还轻，后逐渐加重，节奏又拖得极缓，指腹碾过的地方，指尖还轻挠了几，李忘生息变急，无意识地收紧：“别……”

        后里还一片泥泞，他现在经受不得一刺激。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收缩之，谢云慢慢苏醒。

        “师兄……”李忘生开始恐慌起来。

        谢云没有留。

        被缚的前端胀不已，交合的后溢不断，逐渐攀上端，却不得释放。捆绑的颈环都被浸湿，刺激还在一波波袭来，李忘生终于崩溃：“不……”

        谢云停了来。

        “不要了，师兄……”李忘生声音很哑。

        “错。”谢云却。

        他缓慢俯，随之到极深，李忘生扬起，连呻都发不，几乎快要窒息。

        “你该说，要。”

        李忘生瞳孔骤缩。

        一瞬，谢云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将李忘生翻了过来。

        张开太久的双本支撑不住，跪不了，谢云捞起他的腰，帮他抬了起来，丝毫不顾及李忘生已经濒临的，一次一次碾压过最的地方。

        李忘生打着颤，端几滴，胀到痛：“痛……”

        “痛？痛就对了。”

        谢云圈发红：“这不是好，这是惩罚。”

        他从来没这么对待过李忘生，他压抑了太久，之前怕伤了李忘生，始终小心翼翼，如今既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收不住了。

        “罚你满谎言。”

        “罚你始乱终弃。”

        他恶狠狠地说。

        “你既然招惹，便得自其果。”

        分明是到极致，却也痛到了极致――

        此刻所谓势，其实只是虚张声势。

        谢云压上他背脊，着他的后脑，在他耳边问，“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少时的影？渡劫的祭品？

        谢云嗓发哑：“你把我当成什么？”

        李忘生动了动唇，只是：“师兄……”

        “呵。”谢云轻笑一声。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不想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