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辈都无法忘记那纯真幼稚的笑容，被人欺负了还笑得来，这跟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有啥分别。真是图样图森破啊！

许是皓哥把她疼了。于同和怜惜，我用手轻轻抚摸小芸的脸，想安安她。小芸把靠过来和我紧紧贴在一起。

        本来安排的是我和姨婆睡一，小芸和睡一，可小芸偏偏吵着要和我睡一，大人们都知她跟我关系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也很乐意跟姨婆睡一，因为她们两妹也是很久没聚在一起聊天了。虽然我和小芸睡一，但里面那床被还是各盖各的，冬天嘛，怕肩透风着凉。家被不够多，搭在面上的那一床则是我俩共用。

        那天晚上貌似所有人都没啥睡意，夜已深，可我妈和姑妈、婶娘，以及和姨婆还在各自窃窃私语。我和小芸也说着悄悄话，至于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忘了，只记得后来我不知不觉就把手伸了小芸的被窝。当然这肯定是得到小芸默许和合的，否则以我的胆量绝不敢行这么。你想想，满屋都是大人，要是小芸吼一声，我还不被揍成蜂窝煤呀！还有就是，五年前过的事在无形中也壮了我的胆。

        又过了一会儿我见皓哥还没有打算停来，于是故意咳了两声。皓哥抬起，我用手指了指小芸，意思是她已经醒了。皓哥这才连忙把被给小芸盖上，然后坐到床警告小芸不许她将此事声张去，又说哥哥只是太喜你了才这么的，还说要给她买好吃的等等。小芸天真无邪地望着皓哥笑着

        话说小芸脱衣服上床的时候，作为窦初开的少男，我还真是被她撩到了。雪白的大，粉红的，粉红的棉衫，脯已经明显突起，再加上腼腆又不失甜的笑容，小芸俨然一朵苞待放的荷花。都说女生发育得早真是一不假，小芸本来比我矮很大一截，可到她11岁的时候就已经长得跟我差不多了。后来听姑妈说小芸不到10岁就来了初。难怪她发育得这么快呢！

        因为跟小芸同床睡的机会非常难得，平时也一直没留意，我都不知小芸的已经了快速发育期。尤其是在秋冬季节，衣服穿得多，那前的“小山丘”也不怎么显形，所以当我的手伸她的棉衫，碰到她温柔和的乳房时，着实有些意外，这还是五年前那个“一平川”的小芸吗？完全判若两人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我有些措手不及，在里面毫无章法的胡乱摸一气。很快我就听见了小芸重的呼声，我手里的乳也变了，手更佳。只可惜黑夜里我无缘一睹那粉的荷尖，更不敢把动静闹大让嘴也去饱饱福，只能一只手把玩两只乳房。

        摸了小芸“妹妹”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有些贼心虚，生怕小芸哪天去告发我和皓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看小芸还是一如既往的黏我，而且从那以后皓哥也没再扰过小芸，我的心才逐渐放来。再次与小芸产生接，是五年之后的事。那年节我们一大家人回乡家团年，晚上睡觉的时候，男女分开各占一间卧室，因为皓哥差不多18岁了所以住男人房，而我则被分到了女人房。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却要挤七八个人，于是分人只能打地铺。所幸作为优先照顾对象，我睡床上。

        小芸的肉肉的，据我后来判断，当时她乳房的大小已经达到中女生平，也许并不确切，但至少在同龄人当中绝对是类萃的。最起码在我偷窥过的女同学当中，还没有能跟小芸相提并论的，要知她们都要比小芸至少大两岁。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摸到异的成熟乳房，当时也不懂得拨挑逗乳什么的，纯粹就是好奇，没有夹杂意识在里面。后来我想既然上面摸过了，也该摸摸面，但几次试探伸都被小芸的手拦住了。说

        可能是为了把我拉，皓哥怂恿我也去摸小芸的“妹妹”。我不敢直面小芸，有些忐忑的就在被窝里伸手去摸了摸，然后偷偷尝了一手指的味，咸咸的腥腥的，一想到这多半就是味儿，我那种好奇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我还伸衣服去摸了一会儿小芸的，那时小芸尚未发育，咪咪还没有隆起，简直就像在摸自己一样平淡无奇毫无趣味。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接异的官，整个过程提心吊胆的，谈不上愉快。现在回过来想想，幸亏那天皓哥没有更格的举动，否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这毕竟是犯法的行为，何况受害者还是我们的小妹，以她小的板未必承受得了。

        五年的时间，我们各自的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青期以后，我陆续长了胡须、阴，现了夜遗，我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孩，在学校开始偷偷关注女同学、女老师，私底还喜和死党们对漂亮女生评论足。只不过在家里面，我对小芸还是妹妹看待，没对她动过歪念，直到在那天晚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