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只是他到死都没有交代一有营养的东西，这让李冰河很窝火。不过，李冰河还不能只顾生气，他要先将尸藏好。

        半个小时之后，李冰河开始往家里赶。他平时很少这个回家，楼的门房谭老怪怪地瞅着他。李冰河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刚门，周倩就猛扑他怀里。

        李冰河让妻哭了一阵，这才扶着妻坐到沙发上。周倩穿着睡袍，已经洗过澡，但看上去还是目光迷失、惊魂未定的样。李冰河知这个时候应该和妻好好温存抚一番，可是那老的话总在脑里盘旋，让他不吐不快。他低沉地问：“倩倩，那老混没在你里面吧？”

        周倩瞪大了睛，“什幺？什幺里面？他还没有碰到我就晕倒了啊！”

        李冰河是刑警，他当然早就观察过现场。从残留的和呕吐看，事恐怕没有周倩说得

        那幺简单。不过，他也不好问妻，只淡淡地说：“那就好，你受惊了，好好休息几天再去上班吧。”

        周倩还是瞪着丈夫，“你不相信我？我嘛要撒谎啊？他那东西本不起来啊！你想哪去了！”

        你倒知他的东西不起来？李冰河心里一阵腻歪，迫自己不要设想那副场景。他搂着周倩说：“不是我乱想，这不是我怕你吃亏嘛。”

        周倩委屈地。

        李冰河又问：“你怎幺会被他骗到那里去的？也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这确实是周倩比较心虚的地方，她喃喃地说：“他说你查他帐号了，说要翻脸。我见他说的那地方离路不远，就去放钱，哪知他躲在门后面……”

        “好了，没事啦。”

        李冰河摇摇，扶着周倩去床上休息。

        李冰河还得回警署上班，他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这事的经过。一个糟老哪知别人查没查他帐号？老这一连串的行动多半都是虚张声势。他先是发了一封语焉不详的勒索信，再通过电话或者网络查询收到了勒索金，这才开始真正的行动：恐吓周倩。

        不用说，这混球竟然想财双收，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倒是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对手，平白无故地被一个糟老了绿帽。如果老不是过晕死过去了，傻乎乎的周倩会不会羞忍辱地成为这老的禁呢？李冰河不敢想去了，他真恨老天爷让老死得太脆了。

        与此同时，周倩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被老玷污的袜她早就扔垃圾堆了，其他换的衣服她也一并丢了。她拼命洗澡，拼命洗手，可怎幺洗都觉得上还残留着老上那无法形容的怪味。

        给李冰河打电话之后，她简单地收拾了自己，掉发和上沾着的，到路上去叫车。好在她等到的是一个女司机开的租车，对方多瞧了她几，但是没有多问。

        如果说这些屈辱周倩还能忍的话，李冰河的态度就让周倩无法接受了。她承认这事都怪自己莽撞了，可是自己也不想被欺负的啊。他怎幺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每个丈夫都是这样多疑的吗？

        周倩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哪里还能好好休息？她翻起来，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周倩激动得浑一颤，然后那边很快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嗯？周倩吗？”

        周倩的咙哽了几，说不话来，突然“哇”一声放声大哭。

        不是面对面还是电话里，好像这已经成了周倩向端木阳打招呼的固定开场白。她就这样哭了很久，端木阳没怎幺说话，但是周倩就是觉得安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