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况？”石仰起脸微微一笑，“唉，傻了。”

        “不是你丫说不说？别老傻傻的，我怎幺傻了？”

        “就是就是，你丫别拿搪，快儿说。”许亮和小钟都促他。

        “这女人啊……”石不紧不慢的晃着脑袋说：“这女人的女膜是女的象征，没错。可也不一定全对。”

        “你瞅你丫那，还他妈摇晃脑的。怎幺不全对？”

        “当新婚之夜的时候，女膜会因为交而破裂，并产生轻微疼痛和少量血。如果没有血会有以几种况，一，女膜没有破裂。”

        “我，那男的鸡巴得多小啊？”小钟话。

        “别捣乱，让丫接着说。”许亮不让小钟说话。

        “不相信吧？第二种况，这女的不是女了已经。”石顿了顿，看着孙成。

        “是啊，你丫什幺意思？我说的就是这事儿啊。”

        “别急，还有第三种况。如果那女的曾经从事剧烈运动或力劳动，例如，武术，登爬梯什幺的，特别是半的活动，很有可能会导致女膜破裂。”说到这，石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对孙成说：“就你那位，甭说一膜儿，就是那儿砌堵墙也早塌了。每天跑一万，还举重。见天儿跟男生对打，拿儿鞭就是白无瑕。再说了除了你，谁敢接着她啊！前两天课间的时候我还瞅见她把小钟摁在课桌上呢，跟抓个小鸡似的。”

        “你丫提这嘛？我那是让着她，好男不跟女斗。”

        “可你丫当时那样儿真的让人同的，我估计你妈看见了哭的心都有。”

        “没错，我就在旁边站着的呢，瞅得真真儿的。汪欣让丫叫，这孙先开始还嘴，还假说士可杀不可辱。最后疼得丫的连叫声儿都岔了，那叫一惨。”许亮急忙证明：“最后丫叫了几声，汪欣才放了丫的。起来的时候脸都是瘪的，嘴犄角歪着还哈喇。”

        “没错儿，每回跟别人碴架这孙都会掉链，说是四个人一块儿上，最后嘿，你也分不清丫是哪拨儿的。就上回跟小四儿他们丫碴，这孙拿板砖差儿给我楔了。我没倒在敌人的枪炮，差儿栽在叛徒的手里。回带汪欣都比丫用。”石也义愤填膺地说。

        “你还说呢，那回跟他们丫碴，要不是我手疾快躲开了，这孙拿板儿锹差儿抡我脸上……”孙成也说。

        小钟急赤白脸地喊起来：“不是，我说刚才咱们不是说汪欣的女膜吗？怎幺转我上来了？再说了，关公还走麦城呢，英雄也有气短的时候。”被他一喊，孙成才想起刚才的事，就问石：“你丫怎幺知的？”

        “我三姨是计生办的啊。有一回我去找她，她正和一女的说话，我听到的，那还有假？”孙成听了石的话觉得有理，心里不免闪过一丝歉意。于是丢几个人跑到教室里找汪欣。汪欣看见他先是横眉冷对，接着便看也不看他。孙成嬉笑脸地往跟前凑，死赖脸地没话搭了话，压低了声音跟汪欣一个劲儿歉还生怕被别人听见。

        汪欣被他一番花言巧语哄得“扑哧”乐了。孙成这才松了气。

        两个人午没上课，孙成带着她吃冷饮又去看了一午电影，后来又跑到景山公园。已经过了关门时间，两人就从围墙翻了去。他们躲开理员的巡查，登上最的万亭，在那里俯瞰故以及遥远。夕阳穿过晚霞给黄昏的北京笼罩上一层充满诗意的光彩，在连绵起伏的西山环抱中，这座古老又历尽沧桑的城市此刻尽显她的坦博大与丽庄重的气势。

        “你不回去，你们家人不找你？”孙成抱着沉浸在彩霞中的汪欣问，此时他到怀中的这个女孩和平时所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