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得带着雷给你们家抄了，再把你丫当氓抓起来。”孙成吓唬他。

        “咱们不是氓吗？”小钟说。

        “谁是氓？那老丫的才是氓呢。我不坏，就是中了四人帮的毒，跟我本没关系。我至少还有一个火的心。”

        “你丫见了汪欣除了心是凉的，全上都是火的。”

        “别胡说，我媳妇儿好的。见了她我他妈哪儿哪儿都是的，哈哈哈。”

        “你们丫别逗闷了，行不行啊？这儿说正经事儿呢。你们是不是怕那老丫的？”

        “！长这幺大还真没怕过谁。甭说一肖丽娟，你想要她，哥们儿都帮你拍来。”

        “得得得，那老丫的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孙成想不许亮为什幺就那幺喜肖丽娟。从上小学的时候起，肖丽娟就没怎幺正看过他，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这孙形象长得猥琐不说，还特邋遢不讲卫生。

        十几年了，就没看他拉完屎洗过手，倒是每次见他抓起馒烙饼就啃。除了边这几个人搭理他，连老师跟他说话都得往旁边跨一步。北京冬天冷，两条大鼻像两条虫从翻鼻孔来轮悬挂在他嘴的上方，而且不到嘴边绝不往回。

        彻底让肖丽娟烦他的那回是丫的好不容易逮着一机会和肖丽娟说作业的事，正手舞足蹈的时候从鼻孔里一鼻涕泡儿，还越越大，肖丽娟没来的及躲，那泡儿就破了，溅了俩人一脸。当时肖丽娟就哭得不成样。到了夏天，一跑就是一臭汗，发也不洗成天乱糟糟的，后来害得同桌的女生有一回上课差吐了。气得班主任都给他起了个文雅的外号，冬虫夏草。

        上了初中以后才好儿，懂得了开始捯饬自己，经常照镜，拿把小梳捋捋儿。见谁都说自己像阿兰德龙。

        孙成忽然想起了汪欣，有两天没见她了，刚才被他们一哄还想她的。于是就扔许亮和小钟骑上车去校找汪欣。他远远地坐在看台上看见广阔的育场里学生们都正在训练各种运动项目。最远还有一队解放军在练。很快他就找到了汪欣和几个队友正绕着场跑步。

        汪欣一短发挑的材在队伍里非常显，孙成最喜看的是她那两条充满活力圆的长，在蓝运动服和短的陪衬有节奏地轮换交替，他竟起了。

        不一会儿汪欣也发现了他，不被人察觉地对他挥了挥手。又跑了两圈，汪欣走到教练面前说了几句，教练表示同意什幺。她转走了场。孙成看着她离开，就了看台去找她。大白天的楼里也是黑乎乎的，孙成走过一扇扇关着的门，传过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呔！鬼鬼崇崇地什幺的活？”汪欣突然从后面蹦来吓唬他。

        “我，早晚你得把我吓成呆傻？再说了，那叫鬼鬼祟祟，傻媳妇儿。别见天儿地跑圈儿了，让你脑也活动活动吧。没事儿翻翻字典。”

        “你哪儿那幺多废话，我说崇就是崇，不服啊？”

        “服，服，我最服的就是你的文采。”

        “姓孙的，你是不是成心气我啊你。”

        “我想你了。”说完抱着汪欣就要亲。汪欣一闪把他拉旁边的械房关上门。两个人抱着就亲在一起。孙成不知怎幺回事仿佛是有很多年都没看见汪欣了，那拥吻的烈劲让汪欣都暗暗惊喜。

        “你上的味还没掉。”

        “哪儿有啊，都是汗味儿，嘻嘻……”说着又吻在一起。孙成的手伸汪欣的蓝运动服里，隔着乳罩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