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稍有停顿，也不问他猜测从何而来，空躺在他的大上，清晰地看见男人结动，吞咽茶，服饰妥帖地扣到最上方的领。

        “这个……”空眨眨，他也没有那么详细的记忆好不好，可供参考的也就一个简介。

        反正问问就问问，也没什么关系吧？

        那英夫人就是去祭拜的。

        “啊……这样啊…虽然没听阿娘提过，但觉也在预料之中。”

        空好奇地问，“不会是我和你结婚的契约吧？”

        钟离他……唔……有难说诶……

        钟离若有所思，“所以我什么都得告诉夫君么？”

        人不要脸，天无敌。

        像是无尾熊一样缠着他的空饮尽钟离递过来的香茶，茶杯一放，直接躺倒去，懒洋洋地霸占了他的大。

        “我也要喝，你给我倒一杯先。”

么都要慢半拍。

        “累了嘛。”

        空爬上榻，一都不看钟离茶桌对面空着的垫，直接坐到钟离边环住他的腰。

        “……神神秘秘的。”空嘟囔着，眯起，“你刚刚不是说都告诉我吗？”

        说的就是你璃月城城主（？）兼深渊王。

        空也只是随一问，没抱什么期待，毕竟英夫人给他留的几个嬷嬷属都是一问三不知。钟离一副不人间烟火的模样，知的概率就更大低了吧？

        博闻广记但缺乏常识，床上说什么都听，既不好懂，又特别好懂。

        主要是男人压不怎么自己动手事，基本都让侍女代劳了，难得的自己动手，不压榨一怎么对得起自己没日没夜（不存在）的辛苦工作的怨气。

        也没这个规定就是了……

        “阿娘和钟离是什么关系。”

        “诶……诶！！”空瞪大了眸，像是弹簧一样弹起。

        空仰望着钟离的脸。

        “为何要枕着我的？”

        钟离侧目看向他，“英没有告诉你吗？”

        “什么契约啊？”

        他突然开。

        外表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比他还挑剔。比如茶，一定要喝最贵的茶，最优质的山泉，最级名贵的熏香，茶用也是理所当然地要用最好的，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称之为饮茶。

        “你不是说不喜茶的苦味么？”

        “去见你的父亲。”

        “好吧好吧……”少

        刚才还环着他腰的少年此刻更加嚣张，脑袋贴上他的脸，吧唧亲了他一，笑：“钟离泡的就喜，其他人泡的都没你泡的好喝。”

        “呃……当然！”

        钟离并不觉得自己的手艺有多么好，可他很喜空的说法，让他心里升起一难以言喻的愉悦。

        拜堂的时候，他拜的父亲的椅上空空如也，就和他这个父亲的存在一样，似乎璃月城本不存在一位城主伴侣。

        “是吗……”

        “钟离，你知阿娘去什么吗？”

        “不可说。”

        问他问题也是常常思考一会儿才回答，不紧不慢还有呆。

        “契约不同。”

        “不可说。”

        钟离态度平静，全然对公公的死没有任何多余的意见发表。他不清楚，但空的父亲死亡是既定的事实。

        空昨天还嫌弃茶女的茶的回甘不如蜜茶百分之一，如今张就来，又变了一副模样。

        “关系？”钟离淡淡地直言，“契约关系。”

        他从座位上跑到了钟离旁边，笑嘻嘻地往男人边蹭。“阿娘不告诉我，钟离你还能不告诉你夫君吗？”

        空惯会讨好人，见他这个样，钟离也没有继续言质问，而是就随他这么躺着。

        “也是。”用不着一会儿，钟离就淡淡的垂眸，如空所期待的那样缓缓开，“他死了。”

        他的目光看得空有一丢丢的心虚。

        钟离居然真的知啊！

        “他还活着？”空免不了升起好奇心，理论上来说，这些都是属于副本的可探索支线，应该对后续的结局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