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己的发，没好气地，“承包死亡生意的店铺，简而言之就是和逝者当邻居，我还没那个好。”

        他虽然对死人没什么意见，但是他就不能有别的选择吗？

        “哦，堂主可是很喜你，还说上次你冒着雨来找我，还哭着走……唔唔！”

        空一把捂住钟离的嘴巴。

        “我住。”他阴测测地咬牙切齿，郁闷，“我住还不行吗？”

        不同于提不起神的空。

        艾尔海森对璃月港这座历史悠久的港城市倒是颇有兴趣，听钟离介绍璃月港的店铺，尤其是他中名为万文集舍的书店，须弥书记官立就借要为须弥书库采买书籍，走得是也不回。

        甚至还来不及让书记官把他的指南还给他。

        不过也还好，钟离住的地方是个独栋的小院，院种满了百合琉璃。

        安顿好空休息，钟离，“我有事去一会儿，空你好好休息。”

        “嗯。”

        “真不用我陪你？”

        “你去你去。”

        空腻味地挥挥手，“别烦我，睡觉。”

        钟离失笑，起缓步了房门。

        待钟离离开后，又过了半刻钟，也没再听到其他声音，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空猛地坐起。

        钟离有事，艾尔海森不在！

        刚好都不在，他这还不趁机回一趟深渊，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他兴采烈地推开房门，一阵狂风来，院的梧桐树起了粉的梧桐花雨。

        空被骤然袭来的香气得连打了两三个嚏。

        “你没事吧？”

        一声冷淡而关切的问候从天上响起。

        空顺着声音抬起，对上一双金眸，青发夜叉怀抱着手中长枪，坐在树杈上，垂眸俯视着他的脸。

        一时间，好像所有的话语都成了无言的妄语。

        “魈……”

        璃月港，万文集舍旁茶摊――

        随可见的小茶摊桌前，坐了两个容貌俊，材修长的男，棕发男气质尘，宛如石之璞玉，另一位银发男着须弥服饰，显然是外来客。

        “这就是那个东西吗？”

        钟离垂眸，接过艾尔海森递来的小说。

        书上几个大字《翅难逃：王的淘气小妃》。

        他随手翻了几页，里面也确实是些黏腻的对白，容于钟离来说甚是新奇，看得钟离不禁哑然失笑，“这里面的容倒是有意思。”

        “不确定。”

        艾尔海森比起这个他显然更担心其他的问题，“你能看些什么？”

        “这似乎只是一本普通的小说。”钟离合上书，若有所思。

        随即他轻轻一。

        书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除了为神明的力量也本不碎纸张以外，这本小说完全与普通的书一样。

        “就算你也看不透吗？”艾尔海森挑眉。

        “我也并非全知全能。”钟离摇，“只是较普通种族而言多活了些岁月罢了。”

        “况且……”

        他顿了顿，“空并非此世之人。”

        “他……？”

        艾尔海森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