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发间着黑的耳朵，有漂亮的尾巴从后偷偷地跑来，很乖，又不驯的样。灰的发略长乱翘，珠一眨不眨盯着他，嘴角不自觉咧笑意，是兴奋的、期待的、等待他的……他的小狗。

        赤司先走到床边摸了摸灰崎的，指尖划过兽耳，眸一暗，就去扯自己的领带。灰崎住了他，跪在床上帮他解领带，神专注，叫赤司心里的。

        ——已经很少见他这么乖的样了。

        刚带回家的时候，仆赤冷酷自傲，最恨忤逆，灰崎受制于人，天天受罚，两个人闹得鸡飞狗，一片狼藉。灰崎明着无法反抗，暗地里小动作不断，仆赤又在气，将他视作所有，借着惩罚了许多以赤司正常的教养来说完全不可能的过分的事。

        那个时候，灰崎被驯服得很乖。

        银灰的发被打理得整整齐齐，耳朵上着刻了名字的耳钉，脖上拴着项圈，就连最隐私最脆弱最羞耻的地方都被拴上了链。只要轻轻一扯，他就只能任凭主人的心意各种各样温顺的举动。

        全赤跪在曾经被眠的女孩前时，他被迫磕着，脸上连一丝的阴翳和愤懑都不敢来，被鞭打得痛了，也只是小心地看着主人的脸，乖巧地蹭着人的。

        他的压得很低，主人踩在他的肩胛，发冷酷的命令。

        最嚣张的不良少年，沦为拴着链的狗。

        鞭与糖果交替现，直到他真正发自心地认同自己被行赋予的份。

        以往的灰崎祥吾想都未曾想过的事接连上演。被涂满药放置，主动爬上木，被被连撒都不由自主，自己掰开那个地方让人，在别人的束吃别人规定好的饮……再一次健康地、完好地、正常地站在阳光时，他人都恍惚了。

        而这个时候，他已经离不开主人了。

        他习惯了项圈带来的轻微的拘束，习惯了在某人脚边等待他理事务，习惯了被温柔地摸与安抚，习惯了听见一声哨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行为……

        他崩溃地，再次投了赤司征十郎的怀抱。

        而这一次，赤司征十郎变得温柔。很温柔。

        红发青年的最终还是勉突破了180，但仍旧比灰崎188矮一，灰崎给他解衣服的时候两个人视线正好齐平，近在咫尺的两个人还能受到彼此的呼。

        赤司的衬衫被随意扔到了床，他本人则捉住灰崎的手，带着两人一同摔在柔的大床上。灰崎什么也没穿，块垒分明的肌肉随着血的动颤抖起伏着，那似乎能应到佩者心的超仿真犬尾受了惊吓似的倏忽起来，落了赤司征十郎掌心。

        绒绒的。

        “我记得，尾巴是可以到里面去的？”

        灰崎吓了一，眉一皱，一瞪，惯常凶悍的样：“你别瞎搞！”

        赤司的手顺着尾巴尖一直到，指指尖在他尾椎，笑着蹭了蹭他的肩膀，像是撒像是命令：“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