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毕竟，外院的杂活是需要她们来的。

        于是略歉意地：「各位大妈大嫂，荣儿也知你们的心意，荣儿恨不能

        将各位都叫院来，但是，大家都知，这不可能！不过荣儿可以尽力说服老

        爷和夫人，将你们外院的妇仆的待遇提起来，以后丁府上的妇，没有等

        级之分！」

        那些健壮的妇见荣儿如此说，都十分兴，有两个乳大、姿好的

        四十岁妇，更是激动地：「荣哥儿，只有你把咱们这些等的妇当人看，

        你要是到咱们外院的来玩，咱们这些老妹们但尽所能，一定把你伺候得像小皇

        帝一样！」

        「是呀，只要荣儿你不嫌我们这些活的妇人手大脚，嫌我们年纪大，

        我们这些老妹那各式各样的阴和屁，随便你怎么！」另一个大健壮、

        肤略黑，年纪约在四十八岁的妇也激动地说。

        荣儿闻言向三妇看去，认得那两个乳大的姿好的中年妇是前院专

        门清洗衣的何家秀、何家珍姊妹俩，由于两妇和荣儿的养母之一阿顺嫂十分要

        好，所以荣儿儿时也常常被何氏妹抱着喂过饭，说起来，二妇也应该算是荣儿

        的阿姨。那个大健壮、肤略黑的妇人，叫许范氏，是个寡妇，连嫁了两个男

        人，都在婚后不久死去，生有两女，都在丁府院妇。

        这许范氏因生得大健壮，手大，又连死了两个丈夫，被家乡人说成是

        克夫祸女，母女三人被驱赶远离家乡，一路讨饭来到成都，后得与妈妈结识，

        才得以了丁府妇。她力大吃苦，又肯活，颇得妈妈的喜，便将她的

        两个女儿也安置在了院妇，这样母女仨才算找到了安之所。

        温饱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有心想别的事了，这许范氏大壮，也

        尤其的旺盛，那两个死去的前夫，就都是死在她宽大的肚上，所以说她克夫，

        也不无理。

        前院男里，都觉她太壮，太男人化，也怕她克夫，便不敢和她好，她

        一个人来时也只有用木棒和五姑娘来自己解决了，所以她十多年来也被

        折磨得十分痛苦。

        像她这种况的妇人在前院还有两个，也都是被说成是克夫命而「」无

        人问津，此时见荣儿对妇人的觉与众不同，才大胆说那些话来。

        荣儿只知许范氏和何氏妹一样都是寡妇，却并不知许范氏背负着克夫

        的罪名而承受着女人最不能忍受的痛苦！何氏妹风漂亮，人当然多的是，

        而许范氏和令外两个同病相怜的妇人却一直饱受着焚而无男人之苦。

        但荣儿生豪率真，三妇之言令他动不已，真诚地：「两位何大妈和

        许大妈，荣儿真的很谢你们这样看得起荣儿，荣儿以后会常到前院看望各位大

        妈大嫂的！」他看了看天，又：「各位大妈，今日天已晚，大家也累了一

        天，还是早些回去收拾，吃了晚饭好生休息，明日老爷少爷要京城，大家还得

        早起来准备，给他们送行。乌大妈和菊妈今天起就到我那里去住了。」

        他话一说完，十几个仆妇便依依不舍地走了。那何氏妹临走时，大对荣

        儿悄声：「小荣儿，我们妹和你阿顺妈妈同妹，你从小不知让我们抱过

        多少次，怎么这次你房里要妇人，不叫我们呢？」

        荣儿看了看乌鸦嘴和菊妈，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有勉：「我这次

        找妇人是来伺候我的，二位大妈在从小就帮着我阿顺妈妈抚养我，我对你们敬仰

        如同姨母，怎……怎好让你们到我房里来伺候我！」

        何家珍风地：「原来荣儿是不好意思，当我们是姨母呀，那这样不是更

        好吗？让姨母们来伺候你不是更亲吗？」

        何家秀也：「你小时侯

        想吃的时候最喜吃我们妹俩的了，虽然

        没有，但你总是咬着就不肯松嘴呢，又两次把我的都咬血了，害得你

        阿顺妈妈不停地向我歉呢！现在你长成大小伙了，就嫌弃我们了？」

        荣儿被说得满脸通红，忙：「别说了，荣儿怎会嫌弃你们，只是从小被你

        们抱大，你们又和我阿顺妈要好，怕她知会骂我呀！」

        何家秀咯咯笑：「你的心我们理解，怕什么羞吗！刚才也听菊妈说了，

        你阿顺妈和另外两个妈妈都有好几个男仆人，有的岁数比你还小！其实你和三

        个妈妈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就是把三个妈妈都了，也没什么，男女嘛，天

        经地义！让我们妹来伺候你，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