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贝利亚向后坐，手臂伸到伏井K的前，将他捞到自己的怀里。他们换了一个交的位，这个姿势让贝利亚的巨得更深了，甚至在伏井K的腹起一个突起。贝利亚把手掌压上那里，受着圆的在里面动。他埋首在伏井K的颈侧，低声笑起来。

        “好好受我吧，斯特鲁姆星人。”

        贝利亚抓着他的腰，教导他怎样算是交中合格的表现。他像是提线木偶般，被贝利亚引导着摆动起腰，抬又坐。他很快习得了这个动作，脱离了贝利亚的节奏自顾自地动作起来。他需要着贝利亚的阴好一会儿，才能抬起吐一小分。他的动作算是温吞，贝利亚只得再次控制了他。

        贝利亚并没有在他的里，而是推倒了他，在他的脸上。他看起来更加凌乱污秽了，脸上数不清的血、汗、、雨、泪，还有他自己的呕吐。他躺在那里，沉浸在交的余韵里，贝利亚并不会为他清理，而是丢他转离去。

        他一直躺到天黑，才踉跄着爬起来，去浴室打开了花洒。窗外轰然一声巨响，老旧的住宅楼都晃动了几。他赤地走到窗边，望见远的夜空被爆炸的火光映照得发白发亮，宛若白昼。

        第二日上午，贝利亚又来了。

        那时他正跪在地上清理昨天的污渍。贝利亚的脚步落在地板上没有什么摩的声音，但老化的地板被踩得吱吱响。他循着声音抬起，那大的影一映他的瞳孔中。然后，他又被在脏污的地板上被了。完事之后，贝利亚依然也不回地离开，彻夜不归，等到翌日白天才会再次现。

        每个夜晚，远的中心城区都会传来爆炸的声音。他这里没有任何通讯工，没有任何接收信息的陈设，他也不会门买报刊，他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也没有什么想要探究的兴趣。

        毕竟，就连发生在他自己上的事，他都只是淡然地接受了，并不到欣然，也不会萌生怨恨，而只是单纯默认了这样的事实。他的生活，变成了交－清理－交的往复循环。他愈发地熟稔交的方式，对怎样取悦贝利亚了然于心。他了解贝利亚的，就像贝利亚了解他一样。

        贝利亚总是愤愤地到来，暴地使用他的，获得那么一绪上的平复。这一日，他习惯地为贝利亚打开了门，习惯地蹲在贝利亚的，就要为他交。然而，这一次，贝利亚将他踹翻在地。

        “……斯特鲁姆星人，为什么、为什么就只有你……”

        贝利亚掐着他的脖把他的提了起来。他的脸因为呼不畅而痛苦地皱起，睛却是平淡地注视着贝利亚。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么坦然地呆在这个空间里，斯特鲁姆星人？”

        他在说什么？伏井K不明白。

        “哦，我记起来了，你失去了记忆。你什么都不知。所以只能呆在这里，当我的一条母狗。

        “不对，狗可是比你会讨心多了。”

        贝利亚咬牙切齿地，在伏井K空的睛里看到了他自己。他的脸因为暴怒而格外狰狞。他获得了象征力量的这一副大的银盔甲，却被困在这个异空间里找不到。他输了，输给了他最憎恶的、满正义的虚伪的光之战士，输给了一个他的复制品。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输得彻底，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他只要不停地破坏，一定可以把这个空间撕开一个缺来。

        可是，他现在只能在伏井K的瞳孔里，看见徒有大力量而无能为力的自己。

        他手上的力倏地消失了。

        伏井K被他甩到地上。

        “罢了，你的价值也就仅剩如此了。”

        贝利亚坐，张开双。

        “过来吧。”

        伏井K顺从地爬过来，熟练地坐到贝利亚的上，掀开单薄的家居服，把贝利亚的阴一吞到底。他的被使用得松，如今已能轻而易举地吃贝利亚大的。他被充得满满当当的，他觉得自己应该也是满足的。他发息，在贝利亚的阴上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