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井K咧开嘴笑了。

        “斯莱，你在说什么蠢话？你没听见贝利亚大人怎么说的吗？我可是贝利亚大人的东西――我，是，贝，利，亚，大，人，的。”

        他收敛笑脸，拂去斯莱的手，神冰冷：“研究所现在已经不在你的辖之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可是很讨厌你的，斯莱。”

        斯莱像是没有听见伏井K明确表达的好恶，而只是再次郑重地预言伏井K的命运。

        “……你真的会死的。你的价值，会被利用到最后一刻。”

        “难还有比为了贝利亚大人献一切更幸福的事吗？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只要一想到我可能会先于你一步为了贝利亚大人献生命，我就止不住地兴奋，你能明白吗，斯莱？”

        ＊＊＊＊＊

        伏井K启程之日，来送别他的只会是斯莱。而意料之外的人，则是贝利亚。

        斯莱把一个透明的循环生态球交给了伏井K，里面是那种满布着荆刺的植。

        “你还记得吗，我的祖先曾靠这种植在酷寒的环境中生存来。你也许会需要的。”他拽住伏井K的手腕，把他的五指掰开，把生态球他的手里。

        “我需要什么？用它来扎破我的腔吗？斯莱，我最厌恶的人果然是你。”

        但他最终还是收了，把生态球收了随的行李中。

        “送别深的戏码演完了吗？”贝利亚走过来，看向停在港的宇宙飞船，“斯特鲁姆星人，你该走了。

        “别死掉，斯特鲁姆星人。把你的成果带回来献给银河帝国吧。”

        伏井K用力地。

        “我一定会的，贝利亚大人。”

        ＊＊＊＊＊

        伏井K提前了一半时间归来。他并未收集到百年尺度的数据，关于能量转换的研究也没有完。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工作被中途中止，他还喜在那样一颗安静的星球独自一个人沉浸在科研工作之中。贝利亚预料得很准，星球变化无端的环境为他了解自己的斯特鲁姆官工作的原理提供了大量的数据。

        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斯莱的生态球被他收在角落里，从来没有拿来看一。他在回到银河帝国之后取来想要扔掉，却意外地发现，里面生长着小小植竟然从来没有衰败，紫红的果实颗粒饱满，闪烁着光芒。

        这是不可能的，植本不可能存活这么长的时间。

        这种异常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打开生态球，才发现这株植早已经被某种特殊质永久地固定住。他掀开铺在底面的一小片土壤，发现了一段被雕刻在底的讯息。

        伏井K平静地阅读完了这段文字。

        “无聊。”

        ＊＊＊＊＊

        在归来之后的第一次会议上，伏井K并没有看见斯莱的影。以往，暗黑五天王总是站在最前面，但现在只剩了四天王，斯莱不见踪影。

        他回到研究所工作，在助手向他送来工作记录的时候，随提起了这件事。

        “您所斯莱大人吗？他……他已经逝了……”

        伏井K翻阅工作文件的手停了来。

        助手叹：“您有所不知，斯莱大人似乎是和陛交换了什么条件，但是现了一些意外……这之后，另外四位大人总是为了谁继承四天王之首的位置而大打手，听说，陛对此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