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暴雨如注,宁奚手里握着铅笔坐在窗前地书桌上,昏昏沉沉地抓到一旁的冰袋。
冰凉的chu2gan让她一xiazi回过神来,稍微有些激醒了她昏沉的脑袋。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上午又始终提着神担心谈策闯jin来,现在神经慢慢放松xia来,困倦的gan觉迅速笼罩了脑袋。
她蜷了一xiatui看到自己膝盖上的冰袋,没有犹豫地将它拿xia来丢到一边的桌zi上,裹着薄薄的mao毯躺到床上,侧tou眯着yan去看窗外的雨。天气预报刚刚发布了暴雨预警,今晚外面的shui位不知dao会涨成什么样zi。听说gao架桥xia的shui已经没到了桥zhu的一半,是近十几年来罕见的一场暴雨。
这个天气……总不能把谈策赶走。
她想起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的样zi,心烦意乱地拿过枕tou盖着自己的脸,从药瓶里倒chu一颗褪黑素sai到嘴里。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她的tou抵着自己的枕tou,隐约听到一声门开的声音。
很细,很小的声音,脚步声也很轻。
谈策将屋nei的灯光调暗,目光瞥向她扔到一旁的冰袋,淡淡地看向床上用枕tou将自己盖住的人。她两条tuilou在毯zi外面,小tui上的淤青还没退,向后一闪就能看到那一块磕青的地方。他将冰袋裹了一层自己的手帕,上前慢慢地坐到了床边。
宁奚睡着的时候基本叫不动,没声音也没什么反应。他手掌包着她的脚踝nie了一xia,将她的tui轻轻正过来,把裹着手帕的冰袋垫到了她的膝盖xia方。
宁奚小tui很细,因为pi肤白,所以tui上的痕迹格外明显。他手里握着这截纤细的脚踝,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手不知不觉地就像上摸去。她因为睡姿不恰当,睡裙已经提到了自己的tuigen,他手指顺着她大tuinei侧向上hua动,低tou去挪开她盖在脸上的枕tou。
宁奚眉yan生的太好看,大概是有些像她的母亲,眉也细细的,yan睛却很大。睫mao长长的,很少因为不安而颤动,只有被他chu2摸的时候才会因为羞恼或者其他的qing绪而动的激烈一些。他低tou看着她的脸,吻将要落xia去,却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了。
手xiahua腻的肌肤像是带着特殊的香气一般,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shen上的那件gan1净的校服,鼻尖向xia,手却像上,呼xi轻柔地落到她平坦细腻的腹bu上。
在宁奚之前,“ai不释手”这个词好像只是用来形容什么qiwu或者玩意儿的。shen旁的人ai豢养一些笼zi里的金丝雀,大概是zuo消遣的玩wu,总是换了又换。他对qing事的yu望似乎本来就低一些,也对这种游戏毫无兴趣。直到某一天,他看到少女脱xia的半截校服xia,被白senei衣包裹住的小小的一团。
不知dao愣着看了多久,他低yan反应过来才察觉自己刚刚的行为叫偷窥。他打量了一xia放在外面的书包,意识到对方是未成年人,原本那个打算继续等待对方chu门以后要联系方式的念tou打消。
不过是一时的悸动,应该不用十分钟就会消却,何况……只要他想要,女人总也不会缺。
再回过神来,他已经把那张在校门kou拍的照片封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西装kou袋里。
然后一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