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7日

        第三章：盛夏的开始

        今年的夏天来的很迟。在huan迎我放假回家并跟家人和老友们举行了一场正式

        的烧烤派对之后，我逐渐适应了暑期的兼职工作，周末的时候则跟朋友们一起慵

        懒地度过。shen边的朋友也没剩xia几个，小镇上很难找到工作，他们之中的大bu分

        人都到别的地方打工去了。留xia来的人似乎也变了，跟他们在一起相chu1也没有了

        以往的那种gan觉。于是晚间和周末的大bu分时间，我都是待在在家里。

        在妈妈开始cao2办去年就承诺过的钢琴独奏会之前的三周里，我的日zi过的都

        还很轻松。我自然没有忘记，只是不知dao如何应对。chu1于本能，我决定还是等着

        妈妈先开kou提起。在一个安静的周三晚上，妈妈读完了一本书，而爸爸在家总是

        忙着自己的一摊事，不太喜huan说话，我则是an照之前的想法也不主动吭声。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为独奏会练习呀？」妈妈果然先提起了这个话题。

        我抬起tou，假装有些困惑的问dao，「独奏会？」

        妈妈拽过一个靠垫掷向我，「别装傻，你心里清楚。上个圣诞节的时候，答

        应过我要在教堂演奏的。」

        「在教堂？」我假装绞尽脑汁地回忆。

        又是一个靠垫，「当爹的！」妈妈朝爸爸喊dao。

        爸爸抬起tou，先是看了一yan妈妈，然后转向我，又继续低tou看书，「双人合

        奏嘛，如果我的脑zi还没记错的话。」他说dao。

        妈妈跟我面面相窥，都张大了嘴，然后一起看向爸爸。我们都被这无可争辩

        的事实震惊了，虽然爸爸总是埋tou在自己的世界里，可对周围发生的事qing的确是

        知dao的。

        「我想你们俩最好还是去练习，让我一个人安静地读会儿书。」他一边说着，

        tou还是埋在书里。

        妈妈和我又对视了一xia，她朝隔bi房间的钢琴努了努嘴，我站起了shen，走在

        前面。走到钢琴前，我坐在琴凳一边，给妈妈留chudian地方，然后等着她挑选一

        些可以弹奏的曲zi。心里则想着妈妈正穿着一件轻薄透气的套裙，而不是夏季惯

        常穿的短ku或者长ku，这真是太幸运了。事实上，仔细回想起来，自从我回到家，

        她几乎每天都穿裙zi。

        妈妈坐了xia来，用手把裙zi整理了一xia，又把遮住大tui的上衣xia摆抚平。

        「还是你来挑吧，」妈妈说着看向我，知dao我是在等她选曲zi。

        「好吧，」我答dao，翻了翻曲谱本zi，想找一首不是专门为了合奏而写的曲

        zi，一首原本用作独奏的曲zi，让妈妈主导演奏，而我只需轻松地弹弹和弦就好。

        我nei心re切地期待着，xiashen因为充血而gan觉有些刺痛，似乎连呼xi都有些困难了。

        「这可不是合奏的曲zi，」妈妈对我的选择有些抱怨。

        「我们可以弹的如同一个人在独奏，」我向她保证dao。

        「但是哪些音bu是由我来弹啊？」

        「你可以弹整只曲zi，我在一边弹和弦。」

        妈妈耸了耸肩，开始弹了起来，我的手指穿cha其间，然后即兴加ru越来越长

        的和弦音阶。我完全在随意的即兴弹奏，如同在学校和同学们一起练习即兴表演

        时一样。

        妈妈真的被这种特殊的演奏方式给激活了，不仅仅是表qing，整个shenti都显示

        chu对这种新的演奏ti验的愉悦之qing。她兴奋得额tou冒chu了细小的汗珠，脸dan红扑

        扑的，看上去既可ai又富有gan染力。

        以一个潇洒的an键手势作为整个乐曲的结束，妈妈抬起双手，转过shen给我一

        个深深的拥抱。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叫了chu来，「哦，这真是太了不起了！所有人

        都会为之倾倒的。」妈妈拍着手转shen走向客厅。从我这儿只能勉qiang能看到爸爸的

        脚，他坐在角落里的那把躺椅上，从这里看不到他的脸。

        「德鲁，你听到了吗？是不是很了不起？」

        爸爸的touchu现在视野里，他从客厅到琴房的长长通dao间看过来。

        「什么？」

        「我们的第一次合奏啊，」妈妈说，「是不是很mei妙？」

        「哦，是的，相当不错，」爸爸答dao，「很chuse。」

        妈妈又转向我，「我们再弹一遍。」她说着走回琴凳边，脚放在钢琴踏板附

        近，用手整理了xia裙摆，向两边展开，xia沿搭在大tui中bu，距离膝盖上方几英寸

        的距离。这样能够让她的tui更加方便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