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那件。她选衣服的时候，是潜意识帮她的决

        定么？

        「唔，就是坐在脚凳上的。」我解释。

        「对耶，我想起来了。」当我刚把凳放到屋中间的地上时，妈妈就扑通

        一坐了上来。

        「拍吧，」她说。

        我抬手拍了一张，然后说，「妈！你看过那些照片的。表现得很害羞，

        还很。」

        「是啊，」妈妈打断我，「在她儿面前。」

        「就是如此，」我答，也不确定我想表达的是什么，不过这话却刺激到了

        妈妈。立刻，她的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个样，从有些恼怒而紧张的妇人，变成一

        个而诱惑的女人。她抬起一只脚搭在脚凳最面的横梁上，模仿着在

        照片里的姿势，把双摆成了个T字型。她是照记忆的吗？

        我又拍了几张。不等我促，妈妈的左手就垂到大上，把裙拉了一

        儿，然后就停在那儿，让我拍了几张。裙继续向上拉起，越来越。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妈妈轻声嘀咕着，她略微嘶哑的嗓音，让我的半

        瞬间起了反应。

        「是，就是，」我答，听起来呼急促。

        「那就好，」妈妈说着把裙拉的非常，停来又拍了几张，然后手指向

        摸着光的大外侧，直到膝盖方。然后又向上摸回大上方，把裙拉到

        屁旁边。

        我突然意识到，那些照片只告诉了我故事的一分。当爸爸看着照片时，一

        定能回忆起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每张照片之间到底发生

        了什么？他是怎么说服把裙拉一儿，把分开第一次给他看的？

        她一开始真的是不愿的吗？她是不是在跟他调，一边拍一边微微摇晃着双

        和玉足来挑逗他呢？当她的鞋最终落到地上时，她是弯起了脚趾吗？除了开

        始的几张照片，在大分照片里面都是赤着脚，脚趾甲上涂着亮红或者浅

        粉的甲油。

        「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给你看看，就像她过的那样？」

        她的确看过那些照片。至少看过穿着衣服的那些。

        「别偷偷摸摸地了，到前面来。」妈妈抬起一只手向我招了招，另外一只手

        还拽着裙摆拉起到侧，一条在外面，另外一条还盖在裙摆之。

        「来呀，」她鼓励着我，从横梁上抬起左脚抖了抖，甩掉了鞋，然后伸直

        ，绷紧了小的肌肉，脚尖前伸，用涂着黑甲油的脚趾指向前那块她想让

        我去的地方。

        我走了过去。妈妈把脚重新放到凳的最面的横梁上，双并拢，扭动着

        膝盖摆各种姿势。然后双手拉着裙提到了屁附近跟平齐的位置，将两

        条全了来。这姿势的程度比之前可是上了一个数量级。

        「你想让我给你看吗？」妈妈轻声问。

        我，鸡巴被她的这句话挑逗的更了。不仅仅因为她说话的方式，还

        因为我想到了我的父亲曾经也跟我有过同样受，他的母亲也对他说过相同的话。

        妈妈的

        膝盖微微分开，然后停住了。咔嚓～

        「但是你之前已经看过我的了呀～我曾经给你看过的。」妈妈的膝盖突

        然合上了。

        她可真会挑逗我，可是我喜。

        「但是那是在练习钢琴的时候……」

        「也对。那是给你的奖励，但现在不一样，对吗？」妈妈的膝盖再次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