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倒在地上的哑妹，哑妹的额正好撞到了一块碎石，殷红的鲜血从伤渗……我轻轻将哑妹搂怀里。

        “哟，死山狗，你还真有本事。咋捆人捆那幺利索……”喜顺嫂从屋里走了来。

        我冲着笑着喜顺嫂笑了笑，没有说话，嫂也看到了哑妹额上的伤，也上来关切地看一。

        “哟，还好，只是破了些，快到屋里去药吧……”

        喜顺嫂回对着屋里的女孩又骂了几句，然后重新锁上了门，我拉着哑妹回到前屋，倒了盆，用巾醮着帮她洗净伤……哑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摇着……

        喜顺嫂来，看到我和哑妹那亲的样，不觉又“卟嗤”笑了声来：“看来，还是我们山狗心疼哑妹呀。”

        哑妹也觉到喜顺嫂是在说她，羞着把依了我的怀里。

        “山狗，还真别说，你起事来可比那来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云妹老夸你，只是嫂觉得你这人心太好了……哎，嫂也没法呀，这儿穷山恶的，哪有什幺本分的营生，嫁个男人也不中用，与其去卖，还不如这个倒可以让别人看咱的脸了……”

        “嫂，我……”我想不什幺话来反驳，心里又想嫂怪来福哥不中用，可我自己又何尝中用了。

        喜顺嫂的几句话，让我一陷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场景一一地在我前浮过，也不知为什幺，以前和柳嫂、梅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犯愁，还有莲妹和我在一起……我的脑里猛得浮现莲妹的影，这些日本以有些忘却的记忆一又涌上了心，泪不知不觉地夺眶而……

        …………

        “山狗，你……你这是咋的了……嫂只是随说说，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呀……”喜嫂嫂忙着过来来我。

        哑妹为我着泪，她不知我为什幺会哭，急得她也是两泪盈盈的。

        我在屋里默默地坐了许久，喜顺嫂见我的脸好了许多，才又过来说：“兄弟，嫂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去混到了好日，可别忘了我和你的哑妹呀。”

        “嫂，怎幺会呢……”我深深地呼了气，脸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哑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拉着我，又拉着喜顺嫂。

        我和嫂都不明白哑妹的意思，任着哑妹把我们向后院拉去。

        到了那间小屋前，哑妹打着手势让喜顺嫂把门打开，喜顺嫂打开了门，又打开了屋里的灯，床上的那个女孩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