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钱人派啊。

“他现在是我公司研发的程序员，他没说过吧？”蔚鸿之现在说起来还觉得好笑，“我是他上司，给他发工资的人。”

和蔚鸿之吃饭是完全不同的验，雀宁本不用觉得尴尬或者紧张，面对熟人，他其实也没有多腼腆，有时候甚至可以算得上话多。

雀宁艰难的咽掉嘴里的松江鲈，问了一直以来都疑惑的问题：“氪这么多真的会很开心吗？”

蔚鸿之从前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冲那么多钱玩游戏，区区一款游戏诶，里面的东西又完全影响不到现实生活，有那么多钱去一有用的事不好吗？

他们没再聊邵辰风或者向潇翎会让雀宁到压力的话题，说的尽是些闲散事。当蔚鸿之告诉雀宁他最近闲着没事随便挑了款手游玩，氪了四五万大洋的时候，雀宁差没被扑面而来的壕气吓得呛到。

“冬冬有约我去，但我忙着找工作，就给他说等空闲的时候再见，不过一直有在聊天，而且他现在也要去工作的公司坐班，时间不像之前那么宽裕了。”雀宁不知蔚鸿之怎么突然提起孟尝冬，“怎么了？”

雀宁也的确有怵这家御华酒店，接二连三的惊吓让他快要PTSD了。而听到蔚鸿之说有次，他原本因为邵辰风而阴郁的心无声地晴朗了些：“哪能每次都让你请我，次我来请客吧，就是千万别嫌不够端。”

“你请我吃路边的铁板鱿鱼都行。”蔚鸿之才没那么讲究，路边摊也有路边摊的快乐，是档品没法比的，就像他还在上学的时候，就特别馋五钱一包的辣条，爹妈给的零用钱明明够买其他好东西，但他就是只想吃那传说中用脚丫踩来的辣条。

“还行？”蔚鸿之老实，“其实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比较，等卡把收藏都集齐之后也就那样了，每天就上线一任务什么的，估计要等版本更新才会重新再，也可能等过一阵就不想玩扔到一边了。”

“是吗？”蔚鸿之颇为惊奇，但很快他想到了原因，原书作者懒得想名字，在文中现过的场景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而向潇翎和邵辰风的大多数行为都是照原剧走的，“我其实就是馋这海鲜咖喱了才过来的，次咱可以换一家。”

“真的吗？”雀宁愣了，没忍住笑了，“好巧啊，那他现在要每天都去你公司那边上班吗？”

说起游戏，蔚鸿之就又想起了一个人：“对了，最近孟尝冬有找过你吗？”

雀宁摇：“应该是给哪家公司写程序吧。”

“你知他在哪儿工作吗？”

然而现在，他发现氪金的确能带来快乐，虽然这种快乐只能持续很短一段时间，但看着账号逐渐变得端上，那种养成的验，还是有成就的。

“对，他年龄还不够，暂时没签劳动合同，但还是要时打卡上班，昨天我班之前故意去研发转了一圈，挑了刺儿，把他烦得要命。”

事实上蔚鸿之昨天午并不是奔着难为孟尝冬去的，公司最近在研发新产品，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