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郎，两人站在一起，画面是如此的

        不协调。不协调的东西总会让人想歪，比如这样的两个人走在大街上，一般人想

        起的是嫖客与婊，或者煤老板与女大学生。

        这老全上没有一像煤老板的地方。

        我只顾着瞎想，没听清楚琴儿怎么和那个老搭讪的，只听见她叫我去帮那

        个老扛编织袋。

        我合地走到那老边，让他把编织袋交给我，那老一个劲地摆手阻止

        我，说：「使不得，使不得。」但是他哪挣得过年轻力壮的我，被我一把抢了

        过来。而且琴儿这个气质小人就站他边，这厮早就心猿意了，浑浊的小

        睛不断地瞟着琴儿的翘，一双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我和琴儿把这些都看在里，倒也不以为意。这老活了一把年纪了，是个

        老古董一样的人，哪里接得到现在的年轻女人？现在有机会闻一闻二十岁的

        女孩香，就足够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琴儿跟这老聊了一会，就是问这个老年纪多大了，怎么大晚上的还在这

        拾荒，家里的孩都嘛去了等等。老结结巴巴的说自己姓刘，让我们叫他

        老刘就好，他没小孩，老伴也在数年前去世了，现在是寡居。琴儿一副抱

        歉不该提这种问题的模样，问他住哪儿，提议送他回家。当然，苦力得我来。

        这老一边假意客气，一边指着不远说：「不远不远，老就住那儿。」我估计这厮魂都被琴儿勾走了，大脑也暂时当机了吧。不过想来也是，我要

        是这个老，有这么个人陪在边，哪有心思去想别的。而且他又是个无分

        文的穷光，有什么值得被骗的？什么都不如跟这个人多呆一会来得好。

        我们一瞧他指的方向，原来是我和琴儿刚呆的那一条小黑巷里。琴儿这时

        又了一个让老受若惊的举动，她扶着老的手，像陪伴父亲的女儿一样

        ，和他拉着家常，询问着老人的近况。这厮这直接是涨得满脸通红，说一

        句瞟琴儿一。不过他还不算太愚蠢，会紧张的时不时回看我一。

        我假装没看到，把他那包装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编织袋扛在了肩上。在

        前才看清楚，这尼玛是个绿的编织袋，因为长期使用，已经是脏得一塌糊涂，

        彩不仔细看本辩不来。我不禁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屈辱，这个硕大的袋

        就如同一个巨大无比的绿帽，扣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这条小黑巷里，琴儿怕黑似的，一就贴在了那个老

        上，双手抱紧了这厮的手臂，这把他给得，说话声音都在发抖了。不过有

        我这个第三者，他还算收敛，没敢对琴儿动手动脚。

        我们往前拐了十多米才停了来，前是一个简陋的铁房，贴着墙建立

        的，占地十几个平方的样。这样的铁屋，看过去好像还有好几个。老刘取

        腰上的钥匙串，开了锁，把门推开，摸黑走到了房里面，没一小会，里面的

        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