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她没说的细节是，先要用钳把上面的铁刺往后边顺，一簇一簇地全都顺好，顺来以后才能得去。更重要的是，去以后就不来了。

        没人理她。另外的人把另外那个女人推过来。谁都会怕死的，更不用说是那幺一个痛苦惨烈的死。她的脸已经吓的没有血，糊糊地

        「一圈一圈的绕在小棍上，后来用钳拧紧了，然后……然后……」

        「然后把它到人的……女人的……阴里。」

        那个可能被踢断了骨的女孩一直在地翻来覆去地呻着，两个兵正试着拖她，他们碰到了她的伤，她尖锐地嘶叫起来。

        孟虹表木然，她用一种刻板的气说是。

        「是……用一木棍……砍来的小树段吧，在上边缠铁丝……带刺的，拉铁丝网的那种……那东西多……打仗的时候，到都是。」

        孟虹跪在那女人的两中间，抱住她的一条，另一只手把那个长满了倒刺的件往她的里边。那女人在半空中挣扎和尖叫着，手脚上淌着血，而两个女人的上都满了汗。那东西在女人的之间划来划去，割了更多的伤，但是显然不容易真正地到深去。有人开始笑了，有人踢孟虹的肋骨，还有带，在她肮脏赤的肩膀和背脊上。

        前后大概有五六个。我们自己懒得动手的时候，让孟虹去。她不得不，要不就会被我们揍得死去活来。到最后再让那个楠族女人去把她儿抱来，她立刻就乖乖的了，让她什幺就什幺。不过她现在当然不能说是谁叫她的，叫她的人正坐在她对面，摆着电源线的开关。电线的另一拖过地面，分叉，缠在她的两个上。

        有人去把孟虹拽着发从地拉起来。那人就是我。她一直被铁链锁在脚上的，现在给她打开了。再解开背铐着的手。我说：「去，到笼那边去挑个女人来，问问她，知不知自己是怎幺个死法。」

        孟虹呆滞地看着我的脸。我冲她笑了笑。于是她齿迟钝地说去。

        她用手指了指。我们打开木栅门把那女人拉了来。

        那时候，她常被发去北扫的军队带走，过上十天半个月，再被军人们收拾得半死不活的送回来。如果说，在开始的时候，她还表现一骄傲，一忍耐，好像她是一个为了信念而持的政治人的话，等到了后来，她已经越来越变得像是一个山村中的农妇，像是一个主人的女佣或者仆之类的角。她被太阳炙烤而成的，越变越深的褐肤；她的胆怯顺从的表；她对每个军人勉装扮的呆滞的，讨好的笑容；都在增加着这样的印象。

        那个木稍微有长，两绕上带刺的铁丝以后，中间能握住手。我们让孟虹拿住中间的分，爬到被钉在木桩上的女人底，让她把那东西去。

她闭嘴，她果然停了，以后再也没有说过类似的蠢话。

        孟虹门牙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为了能使得上力气，她抬起一个膝盖，屈起脚掌支撑着地面。她闪动的足弓看上去柔韧而且结实。我们看到她的肩膀和手臂都在努力地用劲。她开始哭，紧贴在女人肚上的脸侧向边上围观的人群，上面除了血和汗以外，又被泪冲刷开一条一条的痕迹。

        「就是她了？」

        后边的事是顺理成章的，他们换了个方向，把她往土场的中间拖过去，她当然在继续地惨叫，不过没人在乎。找铁锤钉什幺的花了些时间，这些东西经常会被用到，实际上，用完了就往边上一扔。还有些钩，尖的锥，它们杂乱地散落在那两竖着的木桩周围。反正最后把她两手分开钉到了上，一边一只。然后是两个脚腕。

        当然是，里边去。

        由两个赤的女人肉组成的奇怪的混合纠缠在一起，挣扎了一阵时间。

        不她已经变成了什幺样，反正，回到龙翔的四号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重新用铁链系着脖拴到空场中间的木桩底。揍一顿，再让她直地跪好——如果她还能跪得住的话。

        一开始她的是的，几乎站不住，后来好了一。我们笑着跟着她，对挤在笼里的那些肉们说，你们的女老板挑到谁就是谁了，可别怪上我们啊，变鬼也找你们书记去。

        「用手指个。」

        「好了，我们继续。在龙翔四号营地，你亲手掉了几个你们自己的人？」

        最后虹让开一地方，她胆怯地看向我们，带着一哽咽说，行了幺？

        她抿了抿嘴唇，又伸在上面。

        有人厌烦地皱起了眉：「她好像很痛的样，让她个够吧。」

        「很好，继续。你是怎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