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了……”

        林冲猛然省悟，双手搂住妻，笑：“确是轻慢了娘，娘莫怪。”

        若贞羞：“我见……见官人演武一天，角乏困，很是疲惫。明日又要赶早去陈桥履职……”她顿了一顿，低臻首：“官人不必勉，待官人轮休时，家再服侍官人……”

        林冲：“娘说的也是，为夫确是有些累了，明儿又要赶早……娘莫怪我，待三五日后，为夫轮休，必厚娘一回。”

        若贞轻捂林冲嘴巴：“官人哪里话来，我与官人，天长地久。我不是那种，那种耐不得寂寞，误官人仕途之人。”

        言罢两人相拥而睡。至此，若贞与林冲已有两三月未行房，只那日曾为林冲箫一回。

        第二日，若贞唤林冲起早床，助林冲洗漱净，吃了辰饭。待穿好戎装，林冲唤锦儿：“我不在时，你好歹看顾好家。”

        锦儿：“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妥贴。”

        此时一军汉早牵候在门外，林冲翻上，向东门驰去。

        若贞见林冲去远，圈顿红，叫锦儿把家门关了，翻布帘，只在家中针线。她脸上愁云密布，轻咳数声。

        锦儿见小忧思楚楚，容颦不好，还不时轻咳数声，不由心中叹一气。她自那日从陆谦家扶小还家后，心中也自有数，只中不提。后扶小室更衣，见浴桶浴未倒，桶边尚挂有那套新购的通透衣，忙将衣收拾好，不让林冲瞧见。心中雪亮：“小事急从权，未穿衣门，在陆家时，必已遭衙暴。”

        今日锦儿见小哭无泪，再耐不住，角泪：“小，你心中有苦，便说来吧，说来，就舒服些了。”

        若贞怔怔地抬起臻首，圈又红，哽咽：“我……我有甚幺苦．……你莫多想……”

        锦儿：“小莫将苦憋在心中，会憋病来的。锦儿虽不晓事，但那日之事，也猜七八分。”

        若贞手中针线掉在地上，羞：“你……你猜到什幺了？”

        锦儿：“小，你那日与那淫厮独多时，我见小未着衣，后又不与大官人行房事，必是被那……被那衙，要了……”

        言罢，“呜呜”哭了起来。

        若贞羞急：“你……你莫乱猜。”

        锦儿一抹泪，又哭：“小，锦儿打小服侍你，小与锦儿，好比亲人一般。锦儿一生服侍小，无论小发生什幺，绝不向任何人说。小便说来吧，心里也好受些……”

        若贞再忍不住，抱住锦儿，也哭：“傻丫，还好有你，不然我真要，真要垮了……”

        俩人抱在一起哭了一会儿，若贞确也想将心中苦，向人倾诉，便着羞，将那日惨遭衙暴，但他未能阳之事，一五一十，细声向锦儿说了。待说完时，心中积闷之气，松了不少。

        锦儿听主人说完，安：“小，此事锦儿绝不向大官人提起，小也将这事慢慢忘了吧。我早听人说，那衙，害过不少良家，事后也就罢了，也没见有寻死觅活的，大多藏得隐实。旁人……旁人只知衙好，却不知害得是哪家娘。还好那日衙未能，小也算未全然失。那淫棍既已得到小一回，以他花心之，必去别寻花问枊，不再想小了。”

        若贞羞：“我却怕他……未得尽兴，还来罗噪，又来行索要．……他那日说，未能尽……尽一场……说要遣人，送什幺劳云雨二十四式来，叫我如何是好？”

        锦儿轻主人泪，说：“小，莫睬他，他也就是吓吓小。他既尽得小大好，还奢求甚幺？再说，还有官人在呢。小又未被他尽，好歹，好歹算是保全了。”

        若贞跺脚垂泪：“你不知……他……他那日……虽未尽而……但有少许阳……却……却注在我的深……虽是少许，但我……我也能觉得到……若是怀上孽种……叫我……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啦……”

        锦儿想了想：“小莫怕……也只少许，必无大碍。况且我早听人说，那淫厮玩女娘时，擅用一种偏方药材，可保得女方不孕。京城被他糟蹋过的妇人，却没一个怀上的，小这番安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