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香格里拉2020年6月23日飞机在迪庆香格里拉机场降落。
一个53岁的男人牵着一个10岁的小姑娘的手,随着人liu走chu机场,这两个人就是大伯和我。没错,你没有看错,那一年大伯53岁,而我,只有10岁多,小学四年级刚毕业。
陌生的环境让我兴奋异常,这种兴奋大大抵消了坐飞机的一路劳顿。xi引我的不光是mei丽的风景,更有穿着奇特服装的当地居民。第一次来到那麽远的地方,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接chu2少数民族风qing,短短的时间里,我就经历了那麽多的第一次,而紧接着的,我将迎来女孩zi成长dao路上真正的第一次。对于只有十岁的我来说,这个第一次来的太早了,而对于大伯来说,这一天来的太晚了,他等这一天等了4年,从6岁开始注意我那一刻起,一直到今天,等到我的zigong能够接受他浇灌,等到我的shenti能够承受他的huanai,等着寻找这千载难逢的良好机缘。今天,他不用再等了,他要将这几年的期盼和心中的熊熊yu火化作nong1nong1的琼浆,注ru我稚nen的躯ti里。今天,注定让我难忘!
计程车直奔香格里拉大酒店。吃过饭,大伯取chushen份证,前台接待把我们领到开好的房间里。一间套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因为我太小了,和大伯在一起俨然就是chu来旅游的父女。大伯和服务生私语了几句,服务生退chu房间,大伯将门反锁了。牆上的钟錶显示现在是中午2dian多。房间是粉se格调,豪华gao雅而又不失温馨,大大的落地窗将远chu1的mei景尽收yan底,摆放在yan前的则是一张巨大的床,这张床,是我接受人生洗礼的起始地,是我幼小心灵发育的崔re剂,是接xia来四十馀天大伯和我肉yu大战的主战场,是我梦结束的地方,更是我们开始的地方。
“欣怡,累了吧,今天我们不chu去玩了,好好歇一歇,你先去洗个澡。”大伯把浴巾递给我。
泡在浴缸里舒服极了,心qing也快乐,我胡乱哼着动画片里面的小曲,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洗乾淨了shenzi,脱xia来的衣服自然就不穿了,ca淨shui,只裹紧了浴巾chu来。此时的我,对大伯是毫无戒备心的,此时的我,对大伯来说又ju有何等的诱惑力呀。
大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把我抱到床上,鼻zi在我tou髮之间深深的闻了一xia,摸着我的tui,柔qing的dao:“欣怡,一会儿你的炮架就要为伯伯支起来了,等我,伯伯先去洗澡。”没有十分钟,大伯也裹着浴巾chu来了,上了床,依旧摸我的tui。“这麽mei的炮架,今天终于可以享用了。欣怡,你的炮架给不给伯伯用?”“给用。”大伯顺着我的小tui往上摸,越过膝盖,一直往上。大手鑽jin了浴巾,速度慢了xia来,手指拖动着手掌试探xing的前jin,一边往上摸索,一边看着我。
我只当大伯还像平时那样摸我的tui玩,笑嘻嘻的看着他。大伯的手到达了我的大tui的上bu,稍加停顿,即刻向我的大tuinei侧转移。我略一抬tui,阻止了大伯的jin一步动作,示意他不能这样zuo。大伯的手突然向前,一把抓在了我两tui之间光秃秃的私密bu位上。
潜意识里我觉得大伯并不是和我闹着玩,连忙向左扭动shenzi,脱开了大伯的手掌。大伯的手一转,抓住裹在我shen上的浴巾,一把扯了xia来,丢到了床xia。我只有10岁的小shen躯赤luoluo的呈现在床上。
“啊!”我叫了一声。女孩儿的自我保护意识使我本能的将shenti卷成一团,遮挡住我不能让人随便看的地方。
“小宝贝,我来了!”大伯将shen上的浴巾解开,扔到床xia。只见一gen棍状wu直愣愣的在大伯两tui之间翘的老gao,genbu黑乎乎一片。还没等我看清楚,大伯就将我的shenzi摆正了,一个大步跨了过来,直接半骑半蹲在我的脸上。刚才没有看清楚的棍状wu,现在清清楚楚地横在我的yan前了,离得我那麽近,我不想看都不行。我见过邻居小弟弟的xia麵,小弟弟两岁多,xia麵的东西好小,白白的一条和小肉虫一样,没想到大人的会是这样,那麽丑,那麽凶,那麽吓人,关键是还大的可怕。大伯的大鸡巴太大了,距离又那麽近,对那时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庞然大wu(呵呵,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是大家伙),好长,整gen超过我的面bu,好cu,和我当时的手腕差不多,好ying,我瞪着yan睛像能看到里面的j8学ye在liu动,硕大的guitou在我额tou上bu,胀得黑紫铮亮。整gen鸡巴暗黑se,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