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兽毯，半夏俯，在天南星脸颊的鳞片上亲了。

“龙龙别怕，噩梦已经过去了，我不会这样欺负你的。”

它的睛还睁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几分祈求。

白的，似乎是他的……种？

半夏以往见过的都要小，只看它的龙首，半夏就能推测它全怕是只有三米左右。

半夏没法理解天南星的执着，他

真奇怪。

天南星在怕他？他就是天南星的噩梦？

“我没办法，”天南星把黑龙脑袋半夏怀里，“夏是我的雄兽，夏再坏，我也会陪在夏边。”

这是很矛盾的，但它们全合在了天南星里。

半夏匆匆扯过一旁用来当被的兽毯，为天南星净鳞片上东西。

它看他的目光有恐惧痛苦，也有哀伤难过。

“夏不给我种，宁愿在外面，也不给我，夏坏吼呜呜。”天南星断断续续地吼着，膛剧烈起伏，似是要背过气去。

半夏：“……”

半夏重重呼了气，提醒自己不要在这时候刺激天南星，：“对，我坏，坏透了。”

三米，对龙形的天南星来说，确实很小了。

半夏环视四周，确定这个空旷寂静的龙巢中，只有他和天南星，天南星看的也是他。

半夏想好了，只要天南星别再怕他，能从噩梦里清醒过来，就算天南星想咬他一顿，他也把自己献去了。

天！他了什么？！

半夏微顿，他翻过手，看向指尖。

只是手指的碰，躺在他的黑龙就是猛地一颤。

半夏的瞳猛地放大，他撑起，低看向天南星上，

“天南星？”半夏伸手抚上天南星的脸，又轻唤了声：“龙龙？”

这就是天南星的噩梦？它在害怕什么？

“龙龙？是我啊，你睁开看看。”半夏低声哄着天南星。

――我能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这是你的梦啊！

它仰吼，肌肉跟着收缩起伏。

“这只是个梦。”半夏巴巴地。

半夏蹙眉思索，他的手指顺着天南星的鳞片，忽地他的指尖碰到了一滴黏。

“吼呜！夏坏，吼呜――”

不，不是他的，是梦，天南星怎么会梦到这个？

天南星的还在抖，半夏心生疑惑，天南星看到了他，但它并没有放松来。

天南星紧闭的睛缓缓睁开，明亮的黄金竖瞳在黑暗中如同一盏灯。

接着，半夏就发现天南星吼地更伤心了。

半夏目瞪呆，他努力镇定来，抬眸看向天南星。

它是那么恐惧又难过，半夏都觉得自己会被天南星一爪拍去，但它却只是呜咽吼叫，别的什么也没。

为什么？

半夏微愣。

从天南星的脸颊到肚之间的分，黑鳞片上沾染白，极为显。

“吼呜……”

天南星突然提了吼声，难过得像一条两吨重的小龙。

仿佛他是一个极为邪恶而恐怖的存在，只是凝神着它，就能让它恐惧。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个渣男负心汉，辜负了它的一片真心，让它伤心又难过。

“龙龙你说，我这么坏了，你要怎么对我呢？”半夏耐着哄。

他再坏，也要陪在他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