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忽而有不好意思，略侧过，低声：“当年……与你订婚后学的，因为我……想第一个知夫人有孕、我将爹的消息。”

“我是想学，可是现在不行。”夏焉瞧着程熙，“因为现在我肚里说不定已经有小宝宝了。”

“你看到了？”程熙一喜，“没错。那夜你我相拥而眠，便如历经千辛万苦，走过万千山海，终得心安。”

夏焉双眸一睁，深深震动了。

夏焉轻轻发抖，回味着“历经千辛万苦走过万千山海”这十二个字，所有复杂的绪化作一声百转千回的呼唤，全只能以搂紧程熙的脖颈，深深埋在他前来诠释。

程熙立刻听话地收敛神，“嗯，你说得对。朱雀质若有孕，十日后便可查得，到时我给你把脉。”

“程熙……”

夏焉郑重其事地沐浴焚香更衣，认真谨慎地坐在床边，仔仔细细地将袖卷上去，手腕伸给程熙。

夏焉前一亮，“哦对！那个‘终于’！就是你写的心吧？”

程熙一直记着夏焉曾经许的理想，提议趁最近有闲，不妨一起习武，不料夏焉却决拒绝。

十日后。

程熙真是又好又可！

“好厉害！”夏焉由衷地夸赞，眨想了想，“那我左右手都会画眉上妆！也都会编辫！如果、如果我们以后有了个小女儿，我就能教她！”

“嗯！”程熙，“这个我不会，还是你更厉害一。”

“这不是秘密，我早就发现了。”

程熙，“只会看喜脉。”

二人紧紧拥抱着，抱至，夏焉轻轻碰了碰程熙的雄伟，忆起曾经在如归阁读的景，自豪地心想，他终于把程熙上所有能摸的不能摸的地方都摸到了。

夏焉双

程熙搭上三指，凝眸沉默。

……

夏焉立刻骄傲：“这个我知！是景相告诉我的！”手摸上程熙后脑，心疼地说，“当时一定很疼！”

“所以老天派了一个我来监督你。”程熙。

，是自从我习字之后，一年一个，一共有很多本儿，我每天在上面写当日的心得要。遇上你之后，那些心得要亦大多与你有关。可惜现在也没带。”

夏焉一愣，“你会把脉？！”

夏焉不以为然一脸严肃：“这是很重要的事，不能掉以轻心！”

良久。

“哦是吗。”夏焉有遗憾。

“还好，我都有忘了。”程熙笑着，再，“还有个秘密，我两只手上的文茧和武茧是一样多的，位置也相同，因为我能左右开弓，写字和兵都能。”

“程熙，我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的两只脚不一样大，左脚比右脚稍大一的。”片刻后，夏焉煞有其事地说。

程熙恍然大悟，又哭笑不得。

程熙一愣，问：“你不是想学武么？”

夏焉开心地哈哈笑，：“等以后我们有了小宝宝，我就希望他像你一样优秀！”

“不不不！还是你更厉害！”夏焉认真地说，“你写了那么多年的心得要，日复一日，从无间断！我就不行，我前阵还兴致地写每日损益来着，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不写了。”

夏焉吃惊地张嘴，“为什么？！”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后脑勺上有一疤，小时候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