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了娘,妹zi就再也尝不到那mei妙的滋味了……陆zi燕心里不由得醋意顿生,思及哥哥每次与其相交,总是草草行事,完事了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shen上。
哼,难怪,母亲心里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sao货,你到底安什么心呢?你……同我抢是不是,哼,一把年纪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与儿zinong,天xia母亲的脸,还不让你丢净!
李柔倩发现女儿yan睛有些呆滞,心里也想:这疯蹄zi只怕是在恨我,哼……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同你妈争,呸,bi2儿这么小,mao都没chu齐,就想同人争男人,让你淌淌toushui就够便宜你了,也不称称几斤几两?
临了,又一想,那死人远在千里之外,总是得从这疯蹄zikou里套chudian东西来解解闷,至少,儿zi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里先有底先,否则真到了那日,还不得闹笑话,三把两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飞。
房间里chu现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燕zi,你别七想八想,这儿都shui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还不是一样。”
陆zi燕说着,要扒李柔倩的睡衣。
李柔倩躲了躲,没再推辞,那件睡衣很快便给脱了……光洁的pi肤,mei艶的肉ti,顿时使房间里为之一亮。陆zi燕呆呆地看着母亲的shenti,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傻呆呆地直发楞。
“燕zi,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李柔倩光溜溜地xia了床,从带来的一个手提包里,拿chu来一个双tou阳ju,冲陆zi燕媚笑两声:“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娘替你解解渴。”
淫ju是李柔倩今天回家时特意买的。
陆zi燕嚷嚷起来:“哼……呸,表面上是一个gao雅的贵妇人,其实是男盗女娼,哼,妈,我连你的屎changzi都看chu来了,哼……就你们这些懂文的女人淫贱,哼,现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针啰。”
“疯蹄zi,你再喊,哼……你难dao就不想吗?哼……这是什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是什么货se。”
李柔倩翻开被褥,从里面拿chu一个透明如阳ju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这个呀?”
陆zi燕见母亲彻底暴lou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的确自己是很想与哥哥nong,可是那死人偏偏不在shen边的日zi多,要是将来呀,zuo了总裁可就更不得了啰,不知dao会不会将妹妹忘到爪哇国里去。
“妈……你yang是吧,女儿就孝顺你一回,只是哥回来了,你可要让女儿几回,不要独霸着哥哥。”
陆zi燕抢过双tou淫ju,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