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半分钟后。

“长，我这是5号香，街香啊！这位龙总监未免也太气了吧？”柳媚媚满脸不服气地叫屈。

龙星河不知究竟是哪里了问题，他只知自己上有发，背后开始冷汗。

“不了？……哼哼！”康志文冷笑两声，瞬间意识到这位由他亲自招来的女职员虽然大奈何无脑，看来是不好亲近了。

“那你也用不着把整条街的人都给熏了吧？”康志文气急败坏地吼她，“你知不知他是什么人？”

直至三人离开王秘的办公室，康志文这才忍无可忍地抬手指向柳媚媚。“你，你呀……”

至于龙星河，他关掉对讲机，起踉跄着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然后，抖着手拉开屉，取人工合成信息素开始给自己注。

“喂，秦唐，我呢，年纪还小，没想过这么早谈恋的。你的信息素能不能收一收，否则我就要叫‘非礼’了。”柳媚媚不满地叫。她自负年轻貌，谈恋总要挑个经理级别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28岁还来应聘初级职员的秦唐？

龙星河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咬着牙静默了一会，终是一字一顿地令：“你可以班了。把门关上，今天不要再让任何人来。”

河就又咳了几声。他皱着眉扯了扯领，艰难地息了两，然后令：“……都去吧！”

“龙先生，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王秘急忙问。

“不就是个财务总监么？”柳媚媚大学刚毕业，涉世未深，不知天地厚，当即飞了个白。“天了一个关系，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就不了喽！”

柳媚媚柳眉一挑，似要反驳。可过了一会，她又长叹一声，低声嘟囔了一句：“社畜求生艰难啊！”跟秦唐并肩向财务二走去。

“照我说的，不要多余的事！”

秦唐无奈一笑，安抚她。“老板给你发薪，一半是让你事，一半是让你受气。走吧！”

“是！”王秘即刻应命，拿上包，在办公室的门上挂上“勿扰”的铭牌，班回家。王秘心里很明白，她在龙星河的手了一年半，是跟他最久的一个。这并非因为她自己能力过人，全是因为她的嘴够紧，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就连曲先生也不能说。正因如此，她才保住了她这份年薪三十万，外快无上限的职务。

与此同时，满冷汗的龙星河摁动对讲机向守在外面的王秘令：“王秘书，派车……送我回去。”

“抱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秦唐汗都要来，他对自信息素的控制向来是级，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忽然失控。他一面歉，一面又看了面前的柳媚媚，这个脸画地本看不原来样貌的小姑娘也不是他喜的类型啊。见信息素愈发汹涌，他即刻将这念抛诸脑后，扭往洗手间跑去。

――这不太妙。

见康志文扔他们俩气呼呼地走远，柳媚媚又泪向秦唐寻求支援。“秦唐……”

“现在？”王秘惊讶不已，急忙提醒龙星河。“龙先生，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市了，您今天……”

其实在发期的时候，人工合成信息素早就已经不用了，但龙星河还是会在办公室备一

――今天有半个亿的黑钱要在市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