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儿声音都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看着林清，努力眨着睛，泪还是克制不住来，语气笃定又带着绝望：“你给我的玉佩里有爆炸符。”

        只简单一交手，祁月儿就察觉了不对，林清现在起码已经是三灵了，而且灵力充裕程度只略逊于她。

        她说的不对嘴，但是林清知她说的是上一世的事。

        林清伸手摸了摸心，觉突然心的有厉害，他忍不住笑了声，太好笑了，养了这么多年的小雀也会为了笼外的生活反过来想啄人了。

        林清脸上笑容逐渐消失，手也缩了回来：“那月儿现在是打算要抛弃我了吗。”

        林清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现了一个盒，他气明显轻柔起来：“为什么要因为那些没有发生的事影响我们呢，月儿，我不计较你害死了小如，夫君现在给你一粒药，你安心吃了，等回了仙界，我再叫醒月儿，好不好。”

祁月儿缓慢又有些机械的，林清对她的也好像只是一场她自我幻想的梦境，她开始在想上一世有多少她不知的事，她抗拒林清走近，退了两步，意识握紧了铁剑才开：“小如死了。”

        上一世再过几年才是她认识林清的时间，祁月儿清楚记得，他那时候还是四灵，而且就算他是三灵，同为筑基期，是绝无可能可以与她单灵比拼灵力的。

        一击未中，林清才开：“我不想伤你，月儿你只要愿意，何必去吃修炼的苦。”

        又握紧手上铁剑，心里的迷雾好像突然散去一：“我不会再与你回仙界，更不会吃那种药。”

        又抬平视他，目光灼灼：“如果我之后不会再背叛家族，师门和寸心，如果我一定要以剑，你还会我吗？”

        林清脸上突然一丝玩味，祁月儿顿不妙，转攻为退，连退三步，堪堪躲过一张定符。

        林清伸手打算帮她治疗脸上伤，祁月儿突然惊醒，猛地退后一步：“不。”

        林清神冷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的开：“月儿现在的样真是让我不喜，你不必去了解这么多，我会替你理好一切。”

        “不。”

        话不投机，只能开打。

        可是祁月儿现在不想吃什么药，不想再依附于林清，也不想蒙上睛堵住耳朵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要重铸寸心，她想保护花若，她想，自己努力一次。

        但是不小雀愿不愿意在笼生活，它只能住在笼里。

        林清了，没有说话，似乎只是有些惋惜。

        祁月儿抹了一把脸，看着满手的血和泪勉扯了一个笑：“林清，你真的过我吗？”

        祁月儿茫然抬，看着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自己害死了小如？药？回仙界？

        祁月儿缓缓摇了摇，觉灵力在运转，通舒畅，毫无上一世失去灵之后的滞涩，她神清明望向林清：“是我错了，修行没有捷径的，我的修行之路，应该由我自己一步步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