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景泺问，她就自顾自的说了去，“我以前是他的粉丝，他一我就喜他了，以往他的各种应援都是我在带――粉，你应该懂吧？我把车卖了，房也卖了，就为了能维持粉丝团的活动。”

梁媛轻抿一手中的咖啡，悠悠：“你上的味真的是太香了，有你在，我都不敢常去片场。”

宋轶打断她：“我们不是来喝东西的。”

“给你们泡麦片吧，”梁媛自顾自地走厨房，“大冬天的，喝东西，胃。”

电话通了，白无常着气：“宋大人，怎么了？”

景泺心底满是疑问：“你附多久了？”

宋轶先一步走在前边。

景泺：“……”

“您先，先等等啊，”白无常，“我抓完这只，上去找您。”

宋轶表未变，声音低低的，对边人：“我也要你的粉。”

“我们一会慢慢聊，”她歪，发垂到肩上，“想喝什么？”

梁媛也听见了，她扯扯嘴角，继续：“没多久，我被检测脑癌，积蓄全花在粉丝团上，没什么钱治疗，没多久就死了。那时辰希的事业在走坡路，我每天躺在病床上都在替他着急。没想到我死了后没能投胎，就找了这。”

景泺：“那你为什么……”

景泺轻蹙眉，之前梁媛总是和牧辰希站在一起，对比起来不是太明显，现在他单独看，才发现梁媛上的鬼气也不浅。

宋轶并不打算浪费时间，径直拿电话，打给了白无常。

景泺显然不喜这种夸奖，轻咳一声，直正题，“唐琳是你杀的？”

加上刚才梁媛看到他们的反应，几乎已经可以确认个八九成了。

“几年了。”梁媛忽然从袋里掏烟，燃，了一，丝毫没有要逃的意思。

一去，先目的是客厅的两排电脑。

宋轶像是想到什么，四周看了，：“蛊都是林茜茜的，你认识她。”

“她也是粉丝团的，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梁媛，“刚附，我就去找她了

到对方问都不问，就开门让他们去了。

两杯麦片被放到桌上，散发着气。

“你自己招了，还是要暴力解决？”宋轶站在景泺前，语气淡然无波。

梁媛转，脸上仍旧挂着笑容，却总觉得比平时要森冷一些。

“她？”梁媛轻笑一声，“你忘了，她是自杀的。”

景泺总觉得房有些怪，给他的觉非常不好，却又说不来是哪里不对。

“几年都没人发现？”

梁媛笑了笑：“这没爸没妈，我附的时候她都快死了，谁会发现？只要我存心躲着，那群地府的人本抓不到我。”

景泺：“不用了……”

“过来。”

看来平时牧辰希团队的工作人员都是在这里工作的。

景泺没说话，他没追过星，完全没办法理解这些事。

“为什么帮牧辰希？”梁媛吐烟雾，“我的执念就是牧辰希。我不可能远离他。”

怪不得梁媛刚才见到他们一都不意外――也是，自己这块唐僧肉摆在梁媛面前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会毫无察觉。

梁媛脚步一顿。

“要喝什么？”梁媛问，“有麦片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