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缙皱眉，习惯开：“不要骄傲。”

        唐远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应援棒，让陈缙夫妻看现的“棠棠加油”，笑：“还不错吧，刚刚临时加上的。”

        ***

        陈家这边比较安静。他们习惯不语。

        余光看见符纸一闪，连忙护住自己的应援棒，扭怒：“宋连，你个人！”

        应援棒端小蓝，在空中洋洋洒洒组成了四个大字：陈立加油！

        中午，众人在幼儿园里用餐。幼童们叽叽喳喳地向各自父亲娘亲介绍，要先排队洗手、然后领取盒勺筷、最后排队打饭。

        唐远给陈缙上课：

        陆昭连忙摇摇，表示自己不介意。

        说完，便又扭给他家的棠棠小仙女摇旗呐喊了。

        陈缙：“去吧。”

        “你要直白地告诉他，‘你表现得很棒，父亲以你为荣。但也不能因此骄傲，父亲期待你给父亲带来更多惊喜’，你要这么说才行。”

        陈缙没有关注边的吵闹，而是屏息听远幼童们的声音。

        也听见了自家儿难掩激动的声音：“我看到了！我娘亲刚刚给我加油了！”

        他们接来的安排不一样。小孩们照例要午休，为午的运动会养蓄锐。大人们则会被带领着参观幼儿园和游乐园。

        陈缙的妻陆昭知自己丈夫不这种事，就代他摇了两应援棒。

        陈立走远，唐远凑了过来，对陈缙：“陈兄啊，你这样不行的。”

        的确是在警告陈立不要骄傲的陈缙：“……什么？”

丹，给孩们加油！”

        唐远叭叭：“我知你的‘不要骄傲’，是在夸陈立表现得不错，有骄傲的资本。但小孩听不懂的，他只会以为你在警告他不要骄傲。”

        唐远的妻也走了过来，对陆昭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家这位话多。”

        陈立小脑袋：“是。”

        他听见唐家小女儿的声音：“陈立，你看那个，我父亲的应援棒！”

        陈缙：“……”

        陈缙：“……什么？”

        陈立顿了顿：“父亲，我先把盒放过去。王朝他们在外面等我。”

        用完膳，陈立才向自己父亲娘亲汇报：“父亲，娘亲，上午的短跑比赛，我拿了第一。”

        陈缙想到自己昨晚的梦，沉默了。

        唐远憋了很久了。他知陈缙他们习惯不语，所以刚刚忍住没凑过来说话。现在看到他们吃好了，当即开：“我是大人，所以知你什么意思，但陈立他还那么小，你说这么委婉，他听不懂的。”

        上午的比赛结束，蓝队暂时领先。

        陈缙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