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衍：“父皇的意思是……”

“主动击，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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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眸微微一亮，却没说什么。

西夏与长麓的战事愈加激烈，燕王命郁衍从中离间，浑摸鱼。可他当然不知，郁衍早已联系上长麓。

他把信又通读一遍，起丢火盆里：“叶舒生了，是个男孩。”

牧云归难得没跟他一起去御书房，郁衍乘轿回到寝，刚走门，便听见后传来脚步声。

“不是叶舒。”郁衍里藏不住笑意，“是晋望的来信。”

在特殊药作用，原本的文字消失，浮现一封新的信函。

“才三年……”短短几个月，燕王仿佛又老了许多岁。他斜倚在小榻上，咳了几声，“不行，大燕不能总是这般被动。”

他从怀中取一封信函，放到桌上：“主人请过目。”

郁衍：“是。”

——“祁宣。”

郁衍朝燕王俯跪拜，临走时看见侍又把汤药端上来，让燕王服用。

笔迹也变得完全不同。

郁衍：“儿臣曾与长麓签订协约，三年除非我们率先违约，否则他们绝不兵。”

阁众人跪了一地，郁衍跪在最前方，不紧不慢：“父皇息怒，保重龙要紧。”

那信函表面空白，只在末端写了小小两个字。

燕王摆摆手：“孤还要再想想，你先去吧。”

牧云归：“果真是好消息。”

郁衍回，朝他招了招手：“门关上，来。”

郁衍把信拆开，信纸上是一封问候家书。牧云归递上一个瓷瓶，郁衍用笔沾了瓶中，小心在信纸上描摹。

郁衍若有所思地看了那汤药，转走了。

只是这戏还没持续多久，西夏王城被攻破的消息便传到了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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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麓一方已经为此战准备了很长时间，游刃有余，自然不介意陪郁衍个戏应付燕王。

牧云归合上寝殿门，郁衍已经走到桌案边坐。

祁宣，是叶舒传信用的化名。

“长麓……”燕王气息不稳，缓缓，“长麓此番非但没有丝毫折损，反倒振奋了士气，再这样去，拿我大燕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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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细细读去，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他笑

“怎么可能！”燕王将信函砸到地上，大发雷霆，“三个月，前后只持续了三个月时间，西夏这么轻易就被灭了？！”

“是啊。”信纸很快在火盆里化作灰烬，郁衍，“我前几日还在想，算算日也该有消息了。”

燕王气急攻心，脸涨得通红，就连呼都有些困难。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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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归等到他读完，才低声：“主人看上去很开心，是叶相带来什么好消息么？”

边侍奉的老太监见状，连忙派人送上汤药。足足灌了大半碗去，才勉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