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了些汗，湿漉漉的，像小狗的鼻尖，一直在项澍的巴上拱来拱去。

他刚才难为得不敢翻，就怕自己暴了，这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他不想项澍离开。祝苗从沙发上扑到项澍上，把项澍撞得又重新一屁坐回到地上，吃疼地闷哼一声。祝苗不等他再说话，紧闭着，脸往项澍的脸上凑。

他清了清嗓，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笑意。

“你自己解决一，我去楼，别憋坏了。”

外面的暴雨还没停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炸雷，雷声好大，惊得两个人动作都停了两秒，笼里的猫也叫了起来。店里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陷了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声音后面越来越小，项澍压儿听不清，他凑过去，问：“你什么？”

他的声音在这样一个雨夜里听起来特别醇厚温柔，祝苗几乎意识地要听从他的，支起来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趴了，脸又埋起来了。

项澍以为他又不舒服，连忙问：“怎么了，想吐？”

祝苗又小幅度地摇摇，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了，横竖看着也不像生病的样。他难为极了，剩的三分酒劲也被的度蒸腾成十二分。他眨眨睛，艰难地说：“不是……我那个……”

就在一秒，祝苗仅仅停顿了两秒的卷土重来，四周暗得看不见，唯一可以受得到的的只

项澍撑着地就要站起来，也不知是因为他手臂肌肉线条好看所以才穿无袖，还是因为无袖显得他手臂肌肉好看。酒壮祝苗胆，他觉得自己晃一脑袋，里都是酒，燃特别低，项澍的一个笑、一个动作都能燃，把他脑袋瓜里的理智烧成灰。

祝苗脸埋在枕里，左右摇了摇，声音闷闷的：“不是。”

闸了，项澍想到。

这段时间以来的沮丧和困扰，之前面对项澍时候的挫败，都像隔了一层雾，觉模糊，他脑袋中只剩一个念，自己解决什么？我只想把你解决掉。

祝苗一只睛和小半张脸，他睛里泛着光，湿漉漉的，鼻尖也是汗，他难为地小声说：“起不来了。”

项澍想，这个天气去医院也不方便啊。

项澍先是一顿，等反应过来了就是笑，照顾着祝苗的面，没笑得太开，拳抵住唇边，努力不让嘴角上扬，但睛微微眯了起来。祝苗没被他笑萎掉，反而越发神起来，仔紧紧地绷着，绷得难受。

项澍说：“起来把衣服换一吧，有湿了。”

“快去换，不然冒了。”

祝苗侧过，一通红的脸，见项澍手上真的拿着一个玻璃杯，才支起上半，扶着杯小小地喝去。温的甜蜜*顺着咙到胃里，一阵熨贴。但祝苗脸上更红了，小声说“谢谢”。

拿着杯，盘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

祝苗破罐破摔，在项澍耳边大喊：“有反应了！//了！我//了――”

项澍扶住他的腰，生怕他摔去，仰起避开他乱蹭的嘴唇。祝苗撑着他的肩膀，没有亲到嘴唇，反而把脸凑到了项澍的颌和脖上。祝苗脑里乱糟糟的，无师自通地去亲吻能够到的唯一一个目标：项澍的结。

“有这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