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苗瞪大睛，没想到林周居然脸厚到这种程度，他意识地说：“你敢？”

难得的是，在项澍的陪伴，祝苗学得一都不枯燥，题的正确率蹭蹭蹭往上涨，力充沛，俩人就这么学了一整天。

临放学的时候，久违的，林周喊祝苗到他的办公室。祝苗意识地就想拒绝，但他现在有底气多了，办公室也有别的老师在，他大胆地走去，压儿不坐，就站在林周几步之外，礼貌地问：“老师，您有事儿吗？”

趁别的老师到窗边接电话的空隙，林周突然说：“祝苗，上次你表哥打我的事，我准备报警。”

暴雨初歇，店里没人。

祝苗咬着杯沿笑了，一白牙，开心死了。祝苗觉得，这样就很好，要是挑明了说，说不定就谈不拢了，就这样就好。没有拒绝，也没有冷战和躲避。项澍一手提起垃圾袋，走之前了祝苗的。

模拟考的成绩一次比一次好，再这么去，他觉得自己冲一冲能考个二本。

他扒在门边，说：“哥，你明天还来不？”

他声音太大了，惊得窗边的老师疑惑地回看了他一。林周压低声音，说：“

祝苗从来没觉得生活这么有盼过，考在即，他总觉得只要考顺顺利利的，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等考结束，他可以跟着一柠和项澍学咖啡，他也能学着当个咖啡师，自己赚自己的学费。

几只猫被他吓了一，居然意外地听话，“喵喵”叫着上楼了。祝苗浑充满了活力，哼着歌儿上楼去继续学习了。

祝苗一整天都在复习，项澍就坐在他旁边，给他梳理了一会儿，盯着他模拟卷，然后给他讲错题。祝苗越学越有劲，而且项澍在他题的时候也没有玩手机和走开，就拿一本咖啡年刊在旁边看，边看边笔记。

项澍伸手了他的发，转边挥手边走了。剩祝苗站在原地，扒着门边，小鹿乱撞，觉得自己还能再学几个小时，比磕了猫薄荷的猫还兴奋。他转回到店里，大喊了一声“回笼”。

项澍打开手机看了看，说：“明天你一柠当班。”“啊……”祝苗肉可见地失望了。

拿铁都喝完了，他捧着杯，还没想好要和项澍说些什么。等到项澍站起来，一转过来看着他的时候，他就突然想到要说什么了。

接来几天，项澍基本上都会来店里，即使不是他守店，他也会来店里呆一会儿，祝苗见到他来，抓紧机会逮住他问题，即使没有疑问也得绞尽脑汁想疑问来问。他发现之前停在了瓶颈期是因为他基础不扎实，越学越深的时候，知识架构不起来，就乱了。项澍逻辑清晰，带着他一起题纲，一就清晰起来。

项澍没想到祝苗说的第一句居然是这个，把烟灭了，说：“好啊。”

最后，项澍打烊离开的时候，祝苗都有依依不舍了。

到时候，他就能更有底气，有很多话能讲来，讲给项澍听。

里花木被折了的枝条收集起来，装垃圾袋里。

“不想见到她？”项澍调侃。祝苗连忙说：“没有没有——”

学习氛围非常厚。

祝苗也吃完了，捧着拿铁慢慢地喝，盯着项澍蹲的背影。

“哥，你今天在店里吗？给我补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