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案底的，因为把人打伤。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如果你还要纠缠祝苗的话。”

“骗他的，”项澍解释，“没有案底，后来和解了。”

林周额上都是汗，但他还是冷笑了一声，故作镇定地说：“你以为上次你打我就这么算了？我告诉你，我准备去报警了，你们都给我等着。”

要是还像上回那样，说不定会很麻烦的，祝苗一想起项澍帮他揍人气的样，心里就又酸又，有难受。

时候看到的人真的是项澍。项澍这么聪明，上次只瞄了一就知林周是什么人渣，这次说不定他也猜到了。想到这儿，祝苗苦恼地皱着眉，心里责怪自己怎么那么藏不住事儿。

项澍站在他前面，比他了整整一，让人很有压迫。

他太无所谓了，让林周觉得有难堪，好像项澍一都不把他的威胁看在里。林周恼羞成怒地说：“我真的要去报，你――”

项澍上前一步，往他脸上吐了一烟，把他呛得咳嗽起来。

他话音刚落，林周吓得转就跑，顺着巷很快就消失了。项澍在泥墙上碾灭了烟，手指轻轻一弹，烟准确地落在垃圾桶里。

项澍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没有，但不重要，闹大了的话你在学校还抬得起吗？反正我没所谓，真把我急了，你以后走夜路都得多留个心。”

林周不屑地说：“你们有证据吗？”

祝苗急得背上都是汗，开始绕着校园的外围绕圈，四张望。

他说：“你离他远一。”

“你、你想嘛？”林周说，“是不是祝苗叫你来的，你……”

他后的拐角，祝苗小心翼翼地探来，满脸忐忑地叫：“哥……”

祝苗跟在他后面，十手指绞在一起，纠结地皱着眉，不知说什么好。项澍走在他前面一，角的余光见到了他的表，心里不免被刺了一。项澍想起很多年之前，何峥知他把人打伤了之后，那副又惊又怕的样，好像他是什么洪猛兽。

祝苗应了一声，好像本不在意这个，飞快地说：“哥，你怎么能这样，要是他叫人了怎么办，打架就吃亏了。我自己能解决的，不会被他影响到的……”

项澍朝他走过去，说：“走，回去吧。”

学校侧门外的一条小巷里，林周如临大敌一般，佝偻着的背让他显得比平时更瘦。他面前堵着的是项澍，他原本以为项澍再一次堵住自己是要故技重施，谁知项澍只是堵住路，靠在墙边，慢悠悠地烟。

“你报，”他重复，“我也可以报，你以为你猥亵学生就没人吗？”

项澍无所谓地耸耸肩，他说：“你报。”

“好了，来吧。”他朝后说。

林周立怂了，默默地后退了半步，惊疑不定地看着项澍：“你想怎么样？”

他低着

放学已经好长时间了，学生基本都走了，校门前的路上基本没人，但祝苗知老师们一般会晚一走，项澍也不去校园，如果要蹲林周的话，应该就在附近。

他抬手，轻蔑地拍了拍林周的脸，用的劲不小，林周苍白的脸都被他拍红了。他微微抬着巴，嘴角噙着冷笑，好像林周是只是地底的垃圾，林周又猛地后退了几步。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