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事qingzuo了,不用zuo题、不用背书、不用复习。今天店里还没营业,祝苗没事gan1,想着睡一觉,躺在长沙发上,才闭上yan不到一分钟又睁开。
哪里睡得着!
他上上xiaxia把店里扫了一遍,拖了一遍,吧台上一个一个qi皿拿起来cagan1净,又原样摆好。来来回回里里外外折腾了一xia午,吧台上的向日葵开得正灿烂,祝苗每次看到这几朵极尽re烈的花都觉得心qing很好。
只要看到,他就想到项澍,只要想到项澍,心里胀得满满的,胃里也nuannuan的,很奇妙。
太阳xia山的时候,项澍推开门jin来,给祝苗带了吃的。祝苗正趴在吧台上,百无聊赖,手指dian在向日葵的花ban上,一ban一ban地数,心不在焉,数了一半就忘了,又重新数。一看见项澍jin来,他不由得大喊一声:“好无聊啊――”
项澍被他吓了一tiao,招呼他:“吃饭。”
俩人吃的是中午的剩菜,项澍带回家re过了,虽然是剩菜,但还是吃得祝苗很开心,一柠的烹饪是开大排档绝对客似云来的shui平。
吃过之后,祝苗抱着肚zi打了个饱嗝。
项澍说:“走吧。”
“去哪儿?”
项澍站起来,拎起摆在吧台上的两个tou盔,说dao:“兜风啊,不是答应你了吗?”
祝苗看看天se,夏天天黑得迟,外面天还亮着,他问:“这么早?”
“快dian,能赶上日落。”
祝苗一阵雀跃,还特意跑上楼换了shen衣服,白se的T恤,和项澍同se的。他对着镜zi扒拉了一xia自己的tou发,一柠之前就提醒他剪tou发,他没愿意剪,他要学项澍的样zi,扎起来,这样zi很帅。
他一边大声说着“来了来了”一边跑xia楼去,认真地锁好门。项澍跨坐在摩托车上等他,祝苗莫名有dian紧张,锁门的时候钥匙都差dian没cha准。
祝苗dai上tou盔,跨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深呼xi一kou气,一xiazi把项澍的腰环住,小声说dao:“好了。”
项澍好像xi了一kou气,腰腹紧绷了一瞬,但什么都没说,把车发动了。
天还早,项澍的车速没有很快,风chui过来挠得pi肤yangyang的,脑袋闷在tou盔里有dianre。祝苗却没有心思嫌re,他脑zi里正在飞速转动,在想呆会儿要怎么说、要怎么zuo,想来想去,脑zi里混沌一片,晕乎乎的。
不知不觉,路上车少了,项澍把车速加快,已经闻到了海的味dao,空气里一gu咸腥味。
他们来的时间刚刚好,太阳就像一个咸鸭dan黄,红得liu油那种,悬在海平线上不远chu1,云霞被染成金se红se。他们停好车,一时间都没说话,也没走,项澍靠坐在海滩上的礁石上,一条tui曲着,举起手机胡乱拍了几张。
祝苗盯着太阳降到只剩一半,落日熔金,海鸥飞过,阳光在浪尖上tiao跃。
盯得yan睛都酸了,祝苗跑去小卖bu,买了两条冰棍,一gen给项澍,一gen给自己,他站在礁石边,凉得咬不住,“哈斯哈斯”地xi气。等到冰棍吃完,太阳也xia山了,海浪稍微汹涌了一些,一波一波地往沙滩上涌。
项澍叼着剩xia的木棍,cha着兜站起来,说:“走吧。”
“嗯?”
祝苗没反应过来,怎么就要走了?他看着这个夜se刚刚降临的沙滩,想到那天他们在这里有个短暂但难忘的吻。祝苗整张脸都发起tang来,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