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一时站在原不动，看着他。

“怎么跟网络上相差那么大。”邢文博说。

看看前这人，完完全全就是个莫得的杀手，跟昨天与他一起亡命断天崖的那个小……那个河神，真的是同一个人？

教室里有吵闹，几个男孩嚷嚷着刚上三不适应，得开个农药多排压压惊。邢文博抱起几本参考书，带上模拟卷，了教室门。

日记是不可能写日记的，毕竟正经人谁写日记。

他确实不介意，邢文博拿的不过是他的读书笔记，没有一句原创的话语，那堆资料也全都是学习资料，不论是邢文博还是别人，就是翻个遍也翻不什么隐私来。

“我粉丝太多，影响学习，”邢文博说，“借你们

这题，他解不。

温鹤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笔记本。

一路走到楼梯，邢文博犹豫片刻，没有继续往前，而是上了楼梯。

这间自习室倒不是说他独占了，而是这个时间段几乎不会有人，他就是故意和别人错开饭，图个清净。

萧亮：“……”兄弟，你脸掉了。

午刚放学，正是堂的峰期，邢文博过去两年都是靠打球错开的，现在……只能自习了。

自习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最角落的那张桌上有一堆资料。

这一上就上到了五楼。

好像刚才邢文博的事与他无关。

邢文博一连了几选择题，抬一瞅他，“咋了，被理科学霸的光芒震慑住了？”

他的神很平静，是每天都展现给全世界的那种一如既往的平静，邢文博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没看一丝一毫的愠怒。

是一本长相很普通的灰笔记本。邢文博本没多想，意识地就拿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再有什么动作，后脚步声响起。

“嗯？”

邢文博啪地把本放，“我没偷看啊。”

定立场，被几个二的拉了去，本想连着邢文博一起祸害，邢文博一脸风亮节地举起今天新发的两套模拟卷，朝萧亮以卷代手地挥了挥，“你上回不是说请客么，正好，给我带个黑椒肉炒饭。”

五楼比一楼安静得多，绝大分学生都离开了。每一层的构造都是一样的，邢文博径直往自习室走去。

三生就是学校的宝，三教学楼是几年前新起的，设备优良，每一层楼都有额外的自习室，方便晚自习时老师坐班，而老师的办公室一律集中在另一栋办公楼。

萧亮瞪，“你当叛徒还想蹭饭，你咋不上天你？”

“微辣，不要葱。”邢文博说。

“你这人……”邢文博忍不住开。

邢文博没有要问温鹤的意思，把自己的东西端到隔着一条狭窄过的另一张桌上，一屁坐，长在桌一伸，摊开模拟卷，扒开笔盖，娴熟地转了几圈笔杆，扫了一第一题，就往B选项上打了个勾。

邢文博回，正好和从门来的温鹤碰上目光。

邢文博走过去，随手将自己的东西搁，一看到那堆资料旁放着一本封很熟悉的笔记本。

温鹤想了想，又想了想，想不个所以然。

温鹤：“……一楼不是也有自习室么？”

温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