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

        银杏走后，萤才慢慢地起，吉服衣料瞬间离肉一扯，疼得她泪又掉了来。

        圆脸丫也是有的，她就是举手之劳，并不想贪那儿银，况且瞧这四姨太也不像是富裕的，这儿银于她可能更重要。但她若是不拿，恐怕会误认为她别有所图，于是她就捡了一块最小的掖在怀里。

        圆脸丫扶着她门，眉就不自觉地皱起来。

        这院原是赏景的听雨阁，后来扩建了几间成了一院，离其他几房太太们都不近。正房四面全是窗，桌上放着个包袱，想是萤的东西，院里连个人都没有。

        现四面窗全敞开着，活像个笼，萤就是这笼中的鸟儿。

        长脸丫没想到她会这么，“你疯了？沾上她能有什么好？”

        长脸丫一跺脚，“有什么了，不过一味药罢了！还真当自己是四姨太！”

        虽说初夏，但这还是寒冷刺骨，萤咬着嘴唇忍着寒意，只觉得面终于不那么火辣辣地难受了。

        银杏福行礼便退了去。

        “四姨太别这么说，我叫银杏，是二姨太房的丫鬟，四姨太好好歇着，往后有需要银杏帮忙的地方尽来找我。”

        萤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了院，今日之前她是一直住在三姨太院里的。

        她一时语，不知该说什么，萤倒是自若地走来，在桌旁坐。

        …

        她想换衣服，但门窗四敞大开，本没有能遮蔽的地方，她只得将窗一扇一扇地关上，再去院里打。

        说罢搀着萤就走。

        萤这会儿痛得厉害，裙底又空无一，这一坐，吉服与贴在一起，本就是坐立难安。

        韩府没给她拨人服侍，她只能自己来。

        萤微笑着。

，反正我也不急。”

        萤这样想着，便走到了自己的院。

        圆脸丫说，“麻烦帮我告个假吧，我去去就回。”

        老爷就真的只当自己是一味药，一个件罢了。

        她扯起一个苦笑，说，“是我走错了，谢谢提醒。”

        走到一半，她才小心地问，“四姨太…是想回三姨太那儿？”

        先前三姨太只说是她八字好，有福，让她四姨太，却没告诉她与老爷行房是这般的磋磨人。

        萤一路没怎么说话，这圆脸丫话也不多，就安静地扶着她走。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三姨太的声音。

        “萤，萤！在不在？我来了？”

        她伸手慢慢将自己全搓洗净，最后去洗底阴，小手碰到饱受摧残的肉，又是一抖。

        “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这一碎银，答谢，莫要嫌少了。”

        随后二人便拐上了小路，奔她的院去。

        她忍着痛，给自己倒了一桶冰凉的井，除了上衣服，坐木桶里。

        “多谢这位送我，萤刚才不适，现好多了，就不多打扰了，请回吧。”

        她从包袱里拿仅有的几块碎银递过去。